“这么软。”邵昔归探了一直指头进穴里,女穴里的媚肉立时迎上来,吮着邵昔归的手指,那手指颇贼,在自己体内勾戳不停,白徽棠眼前发白,女穴里的感觉越来越奇异,都化作水流出,愈发空虚、愈发难耐,连身前的小肉棒都挺立起来,白徽棠喘着摸上自己的性器。

自渎的动作让邵昔归红了眼,抽出手揪起薄薄的丝袜,一用力就在裆部裂了个口子,邵昔归将他黑色的底裤拨到一边,那片隐秘之地就毫无阻碍地暴露在他面前,前端的小肉棒已经挺立,龟头也可怜地吐着清液。

白徽棠毛发浅,下体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覆盖着,连性器和阴唇都不是黑的,反而是惹人怜爱的粉色,那粒小东西充了血,变得艳红,用指腹轻轻摸上去,白徽棠便会敏感颤抖,一缩一缩地泌出点水儿来。邵昔归的手指被染得亮晶晶,时不时陷进肉唇中的幽深之地去,时而一指时而两指,有时还过分地伸三指进去。

邵昔归用手指插着白徽棠的穴,已经湿软一片,向外冒着水,邵昔归的手指不戳在哪一点上,白徽棠瞠大了眼睛,腰也跟着扭,邵昔归便对着那一点戳。随着他的戳动,白徽棠自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随着浅浅的一声叮咛,女穴喷了一股清液出来,肉棒也射在邵昔归的身上,还有几滴落在黑色的丝袜上。

邵昔归盯着红嫩的那处,解开皮带放出自己的性器,硬硬地抵在白徽棠的腿间,白徽棠有点怕,想并起腿,却被邵昔归拉得更开,热烫的性器就顶在白徽棠的穴口。

“会……会疼。”白徽棠酒醒了一大半,射了一次连手都有些无力,软软地拍在邵昔归肩头,反倒像调情似的。

“不会。”邵昔归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插进白徽棠的穴口,先是进了一个头,揉着白徽棠的小腹让他适应,看白徽棠美目如丝,身体也不再因害怕而紧绷,才一压跨,又插进了半根。

“疼!不,不要!好疼,你出去……”白徽棠揪着床单,痛楚让他彻底清醒,他和邵昔归,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穿的好好地,可下身却裸露地相交,他甚至能感觉到邵昔归的耻毛扎在自己的腿根。

邵昔归吻掉白徽棠脸上生理性的泪,揉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白徽棠美目带泪,实在惹人怜惜,手上动作愈发轻柔,将那穴口揉开,嘴上也哄着,“痛痛飞,我揉一揉就不疼了,痛痛飞”

不止揉,还掐着白徽棠的阴蒂来回地搓,身体里连连的快感和邵昔归温柔地慰哄,让白徽棠忘却痛楚,躯体渐渐放松,支起身子向两人结合的下身望了一眼:自己性器又挺立起来,龟头还摩擦在邵昔归的西装上,女穴则被撑开一个大洞,阴蒂羞羞地从两片阴唇中探出,阴唇旁亮晶晶地还带着些血迹。

白徽棠伸手一摸,立时又泫然欲泣,“坏了,我流血了,插坏了……”

邵昔归不理他的傻话,身子压得更沉。

“啊,坏了,轻,轻点……插坏了啊……”白徽棠的细腿被邵昔归架在肩膀上,手攥着邵昔归的西装裤,留下一片指痕。

“哪里坏了……”邵昔归声音很沉,还有几分沙哑,伸手解开白徽棠旗袍的盘扣,将旗袍剥脱至腰间,雕龙画凤就在白徽棠纤细的腰肢间起舞,管他是龙凤呈祥还是祥云瑞雪,都成了陪衬。

白徽棠被插得颠簸,声音都一颤一颤地,“我都流血了……”身体里的钝痛散去,全变成了细小酥麻的快感,而邵昔归已经整根插入,一下一下直逼宫口。

白徽棠一开始觉得痛,现在又觉得舒服,搂着邵昔归的脖子跟猫似的呜呜咽咽地哼,舒服了也哼,疼了也哼,倒是让邵大公子没了主意,“还疼?”

“嗯……不疼,有点涨,还有点舒服……”白徽棠喘着说。

听他说舒服,邵大公子彻底没了顾虑,埋头吸吮白徽棠两颗乳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