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棠胸前舍不得抬头,用牙齿叼着乳头低声说,“十点我再送你回去。”

白徽棠没话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侵犯,白徽棠感觉邵昔归的大手撩开旗袍的下摆,由膝盖缓缓往上滑动,滑到自己的双腿间,轻轻覆盖上亵裤包裹着的私处。

才将大腿紧合上,邵昔归就哄着他分开,“让我摸摸。”

摸倒没什么,只是邵昔归办公室的一侧摆着一面全身镜,且从自己侧坐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满面红晕的模样,再仔细看看,连锁骨都被邵昔归吸红一片,两颗乳头红得像海棠花似的,勾人又淫靡。

白徽棠不敢再看,扭过头看邵昔归。后者却对着他微微一笑,一只大手捏着他的下巴颏儿,让他看向镜子,另一手还放在他的胯下,“不好看吗?”

他一早就注意到白徽棠对着镜子的羞态,换做别人难免有些矫揉造作嫌疑,但放在白徽棠身上就是娇俏羞涩,不带一点刻意的意味。

“不好看。”白徽棠才说完,邵昔归就探了两指进他的口腔,夹着滑舌戏弄,下身的手也探进亵裤,长指轻挑就握住白徽棠的小肉棒,仿佛在玩家里名贵的玉器,爱不释手地摆弄。

被他弄得难受,涎水都顺着嘴角落下,上面的嘴湿湿,下面的嘴也是淋漓一片,白徽棠轻轻咬了邵昔归的手指一下,邵昔归笑着退出,恢复十里洋场上的浪子模样,将那两只指头摁在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你……”白徽棠吭哧了半天没说出来话,粉腿夹紧,感觉腰眼越来越麻,女穴也越来越湿,甚至有淫水流在股沟处,又痒又黏。

邵昔归看了看表,还有一段时间,况且就算自己今晚留下他,这小双儿能说什么?于是自己拉下西裤的拉链,带着白徽棠的手伸进裤子里。

“以后你天天得见它,先跟它打个招呼吧。”邵昔归说,让白徽棠的手裹住自己的性器,那手极软极嫩,包裹着自己的性器,邵昔归的性器舒服得直接又胀大了些。

白徽棠嘀咕了两句什么,邵昔归没听清,掐着他的腰问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

邵昔归抬手掐上他的乳头,用指腹轻轻地捻搓,“快说。”

虽然这具身子未曾开过苞,却处处都是敏感点,平时自己睡觉无意碰到乳头都能让他牙关轻颤,别提此刻邵昔归刻意地玩弄,白徽棠立时认输,“我,我说这个我也有,不用认识。”

“嗯,我知道你也有。”邵昔归被他逗笑了,手上微微用了些力,“这不是就在我手上呢?”

“啊……不要,你,拿开!”白徽棠觉得自己要射,扭着腰躲,却被邵昔归抓回来,更用力地为他撸,白徽棠眼神迷离,他哪经历过这个,直接射了一泡在邵昔归手上。

邵昔归抽出手,给白徽棠看自己手心的一滩白浊,白徽棠眼神迷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脱口而出:“对不起……”

“没事。”邵昔归从西装兜里拿出手帕随意擦了擦,团了团丢在地上,“继续啊。”

白徽棠手不停,直至邵昔归也低喘着射在自己手里,但他射的多,自己一手兜不住,还有几滴落在他的西装上。

邵昔归射完,舒服地靠在白徽棠胸前平静,终于明白怎么那么多人连扬州瘦马都不爱,偏爱花大功夫找双儿玩,果真是蚀骨销魂的滋味,死在这具躯体上也甘愿。

“邵先生,您还有衣服吗?”邵昔归靠着白徽棠,感觉他的胸腔轻轻地震,才反应过来是跟自己说话。

邵昔归没抬头,扬手在白徽棠的臀上拍了几下,“叫我什么?”

“邵郎,我,我是说你把衣服脱下来,我洗完给你。”白徽棠说,用手抹去邵昔归西装上的几点精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