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搂紧邵昔归,学着母亲哄睡的姿态拍打他的肩背,“这不怪你,是你父亲的错,你不该自责的。”
“当然是他的错,所以我很少回去见他了,自然也没将你带去见他。”邵昔归感受到白徽棠的安抚,也伸手搂紧他,“我只是怕。”
“我也怕,怕我没能力养好一个孩子。”白徽棠说。
“你能的,如果我们日后有了孩子,你定是天下最好的母亲。”
白徽棠轻轻打了他一下,“我也是父亲。”
“那我们的孩子好可怜,有两个父亲却没有一个母亲。”邵昔归将白徽棠搂得更紧,脸颊去蹭白徽棠的额头。
白徽棠忍不住笑了,邵昔归才松了口气,嘴上又开始没正行,“我们的孩子不来,大概是嫌我这个当爹的不够卖力,我再努力一些,明年我们就能抱上大胖小子了。”说着手就摸上白徽棠一侧的胸。
“别闹。”白徽棠扭躲开他的手,“且不说是不是大胖小子,眼下都十二月了,你就是再厉害也明年抱不上孩子。”
邵昔归敛起笑容,正经道,“新年那日我们便去登记。”
“算了,民生局的人肯定不给发结婚证。”白徽棠想得挺开,“反正……那张纸也证明不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邵昔归耳朵凑近他的嘴,“说什么羞话了,来我听听。”
“我说,反正那张纸也证明不了你有多喜欢我。”白徽棠红着脸说,挣出邵昔归的怀抱,脸埋在枕头上,“睡觉了。”
邵昔归哪能如他的意,将人扳过来亲了又亲才肯放他去睡。
白徽棠是万万没想到,邵昔归对自己说的“努力”这样上心。
第二日一早,白徽棠先醒,睁着眼散起床气的时候觉察自己身下的玉茎略有些勃起,本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白徽棠未想太多,倒是邵昔归恰好醒了看到,偏说他是思春了。
于是邵昔归得寸进尺,将白徽棠扒得精光,搂着人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撸动他的玉茎一手抚摸后面的两片蚌肉,一时房门内黏腻之声响起,羞得白徽棠满面通红。
草草湿润,邵昔归便摁着白徽棠的肩,将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挺进白徽棠体内,才一进入,门外便传来白徽槐的声音,“哥,亭月姨姨说今早带我和肃生一起去永安百货呢。”
“你去吧,自己,自己洗漱,嗯唔……不要给亭月姨姨添麻烦,将,将桌上的大洋带上。”白徽棠听到弟弟的声音,心下紧张,下身也跟着缩得更紧,将邵昔归裹得舒爽不已,插入的更深。
白徽槐模模糊糊应了声什么他没听清,他现在全身的神经都由邵昔归牵动,邵昔归进得深,他的神经便紧绷起来,连带着脚趾都跟着蜷起;邵昔归进得浅,他的神经就稍稍放松,但未过片刻就再次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