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干嘛!”白徽棠正沉溺在如天鹅绒般舒服的高潮之中,整个人飘飘欲仙,猛地被邵昔归一吻,立时坠回人间。
邵昔归笑眯眯地抚摸那块红印,好像给自己心爱的物品盖了个章似的,从今往后白徽棠完完整整都是他的了。
“让我射出来好不好……我好难受……”邵昔归眼尾一垂,埋在白徽棠的颈间,“好应怜……”
迷乱的白徽棠冲着邵昔归木讷地点点头。
得到了许可的邵昔归瞬间快速地在白徽棠的后庭内抽插了起来,伴随着咕叽的汁水泛滥的声音,拼命地抽插着。
“啊……啊……邵郎……太快了……我要……啊……昔归,你,爱我……”
“我当然爱你。”虽然心知这是白徽棠濒临高潮的胡话,但邵昔归心里喜悦,这还是应怜第一次说希望自己爱他呢,遂紧握着白徽棠的细腰愈发用力,狠狠抽插十几下过后,喷洒浓精,尽数灌进白徽棠的后庭中。
邵昔归泄了身之后,白徽棠张大了嘴喘息着,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从他已经被撑开的后穴中流出。
“合不上了……”白徽棠伸手往自己的臀缝间一抹,又撅起嘴,“我要坏了。”
邵昔归轻轻笑开,将白徽棠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后庭中的液体胡乱地沾染了两人一身,“好了好了,我抱抱你,等等我们就睡觉。”
白徽棠搂上邵昔归的脖颈,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你太用力了,我担心孩子,我们明天找医生去看看好不好?”
“……”邵昔归一顿,立时哂笑着说,“不会的,小孩子多历练历练就好了。”
白徽棠虽然担心,但实在疲累,心中也相信邵昔归,“听你的……”
邵昔归抱着他躺下,面对面搂抱着他,一手拨了拨白徽棠散乱的头发,“与我说说你吧?怎样到上海来的,家里原来是做什么的,父亲呢?”
“父亲去世了,在路上突然发了病,一头睡下去就在没起来。”白徽棠摸着邵昔归的胳膊,“到上海自然是因为家里待不下去了。”
他言简意赅,寥寥几句讲了自己的身世,“我家原来也是生意人家,后来厂子被抢了,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一家人就南下来上海了。”
“这世道啊……”邵昔归叹了口气,将白徽棠搂紧,“以后你不必再担惊受怕了,有我呢。”
白徽棠点点头,对着邵昔归勾起一抹笑,“只希望快些和平起来,孩子也能平安长大。”
“会的,一切都会的。”邵昔归抚上白徽棠的小腹,“睡吧。”
一切都会有的,和平会有的,孩子也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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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二日是邵昔归先醒,正眯着眼醒盹,听白徽棠迷迷糊糊地嘀咕,“不要了不要了……要被插坏了……”
邵昔归立时没困意了,翻身压上白徽棠,边顺着他的眼尾到眉毛亲吻,边含混不清地问,“做什么羞梦呢?”
“嗯?你下去……你没有刷牙!”白徽棠掀开眼皮,双手推拒着邵昔归的肩膀,“压到孩子了!”
邵昔归:……
“他还小呢,哪就压坏了……”邵昔归说,“你哪里插坏了?我摸摸。”说着手就向白徽棠下身伸去。
“不要,你……”白徽棠忙摁住邵昔归的手,“你还得去公司呢,快起床去洗漱。”
“你跟我去吧。”邵昔归亮着眼说,“我一天不见你心里就空落落的,跟着去我。”
白徽棠被他哄得心软,并不疑他,便同意了。
还是一样的地点,还是一样的人,只是办公室陈设变了好多。
白徽棠指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