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棠去搬了个凳子给邵昔归。

邵昔归将提来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与白徽棠并排坐在孟惠荣床旁,握住了白徽棠的手,直接开门见山:“伯母,请您将徽棠嫁给我。”

孟惠荣抬手摸了摸头发,并未太过惊讶,“徽棠能嫁给邵先生,是他的福气,只是邵先生那样的家庭,我们恐怕不敢高攀。”

“伯母说笑了,如今这乱世,今日是少爷,明日也许就是街边的乞丐。”邵昔归稳声回答,言辞得体,“世事这样万变,我生怕我与徽棠哪日不得不分离,便想在这时将他迎娶回家。”

孟惠荣含着笑点了点头,头靠在床头,“我本还担心他这幅身子可如何是好,如今你们既愿意,我又有什么好阻拦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这都民国了,不兴父母之命那一套,我虽老了却不腐朽,你们愿意就好。”孟惠荣直看着邵昔归,“邵先生,徽棠是我心爱的孩子,还请您好好待他。”

“我一定。”邵昔归攥紧了白徽棠的手,立时改了口,“母亲。”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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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陪孟惠荣说了会儿话,白徽棠说放心不下弟弟,便让邵昔归带着他一同去了邵亭月家。

白徽棠和白徽槐说话时,邵亭月将邵昔归拉到一旁,“成了?”

“成了。”

“真行,才多久啊就把人家娶回家了。”邵亭月对着邵昔归的肩头拍了一把,“他确实能怀吧?虽说现在男女平等了,但是……”

“他可以。”邵昔归摆摆手,“过段时间就让你抱侄子。”

辞别了邵亭月,邵昔归带着兄弟俩回了白徽棠的家。

邵昔归自然是和白徽棠一个房,待哄睡了白徽槐之后,邵昔归就缠着白徽棠说要亲热。

“不行,孩子受不住。”白徽棠推开邵昔归四处乱亲的脑袋,将他摁在床上,“忍忍吧。”

邵昔归噎了一下,但白徽棠有身孕确实是自己说的,只好将白徽棠搂进怀里,胸口顶着白徽棠的背,在馨香的颈间轻吻,“你学过英语吗?”

“没有。”

“我教你。”邵昔归闻言手向前摸,摸上白徽棠的鼻梁,“nose,是鼻子的意思。”

“昔归……”他的指腹热热的,摸在鼻子上有点痒,白徽棠扭头躲了一下。

“好好学。”邵昔归轻捏了他的鼻子一下,于是白徽棠就乖乖跟着念了一遍。

那手又下滑至唇上,掠过唇珠,抵在下唇的正中央,“li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