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求饶还挂在嘴边,被邵昔归拋着操得更深。
邵昔归是邵家长子长孙,如今又是公司的老板,早已习惯在一切事务上掌有主动权,床笫之事上也一样,他始终喜欢自己是主导,是承载舟楫的波浪,而白徽棠是只能被他承载起的舟。
“骑马就是要快啊。”邵昔归坐起身握住白徽棠的腰,啃他的胸,一个乳头不够,把两个乳尖都啃得水红晶莹才停下唇舌去舔弄其他乳肉。
白徽棠只觉得自己思绪迷离,坐姿使得邵昔归的插入直上直下,每一次都顶进宫口,又因为上下颠抛,他能看到自己胸乳抖动的白影,能听到交合处传来的的啪啪声。
“你慢点……我,唔我受不住的……”白徽棠是个合格的骑手,无论身下的马再怎样动作,都不曾放开领带,白嫩的手指攥着深蓝条纹的领带,“啊……我要喷……有,有水……”
邵昔归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被他夹得腰眼发麻,伸手去摸白徽棠胯下的两个卵蛋,另一手将左边的乳搓捏不停,甩胯顶了近百下,深深地射在白徽棠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