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归的胸口,下身套弄了半天都无法将邵昔归的男根吞入身体。

邵昔归的肉棒顶在白徽棠的股沟,只是这样的接触已让白徽棠颤栗不已,穴里的水儿顺着流到大腿根,染得一片晶莹。

“你帮帮我……”白徽棠眼里汪着水,仿佛流淌着月光,看得邵昔归心里疼怜,于是伸手探到白徽棠的腿间,先将身前的小玉茎抚摸硬挺,继而向后摸到女穴,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柔嫩的唇,以中指指尖轻轻拨弄着前面的小肉粒。

“你得把他们扒开才能进去。”邵昔归一手撑开白徽棠的小穴,另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压,性器的头才触碰到那颗粉红的小肉粒,邵昔归却松了手,“你自己来。”

邵昔归说完,双手覆盖上白徽棠的乳,沿着乳侧缓缓地摸,或许是出于人对母性的依赖,邵昔归对白徽棠的胸钟爱有加,这一对白玉似的胸,比瓷器更晶莹,比软烟罗更柔嫩,红白相映,更如红海棠开在梨花丛中般诱人。

他松了手后,白徽棠学着邵昔归的样子,自己分开两瓣软唇,一手撑在邵昔归的小腹上,一手撑开肉洞往下套弄。

白徽棠眉目软软,眼角带泪,是邵昔归最喜欢也最心疼的模样,于是邵公子收了玩味心,还主动伸了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好让白徽棠稳稳坐下。

两人一个扶一个坐,邵昔归终于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进一个头,柔软光洁的小穴淋漓一片,大张着穴口将邵昔归的性器一寸寸吞下。

白徽棠身上难受,索性松了手一坐到底,两瓣软臀坐上邵昔归的大腿根,两人皆舒爽的喟叹出声,体内的那根性器太大太涨,直接捅到白徽棠最舒爽的地方。

于是他眼里不停地流泪,口中也不停地喘息,邵昔归知道他受不住,揉着白徽棠的乳头期望能让他舒服些。

白徽棠双眼蒙泪,恍惚间听到邵昔归的声音:“应怜乖,自己动一动。”白徽棠未多想,缓缓挪动了臀,不知如何动作,便胡乱瞎扭了一气,体内的那根孽物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动,带动着他的穴肉也来回牵拉。

“哪有……哪有人动的……”白徽棠停了动作,手向后撑着邵昔归的腿,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邵昔归看着白徽棠红唇微启,喘息连连,忽地抬了胯,用力向上一顶

“啊嗯……太,太深了,嗯哈……”白徽棠彻底支撑不住,腰肢软着趴在邵昔归胸口,被一双大手握着腰。

灭顶的情欲中,白徽棠彻底忘记自己方才的疑虑,身体里的渴望和酥痒在他的体内乱窜,他现在满心满眼都只能想到邵昔归。

邵昔归在他耳边轻哄着,“告诉我,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说,哪有骑马让人动的…明明都是马跑。”白徽棠脸贴在邵昔归的肩颈处说。

邵昔归笑着将白徽棠推着坐起,拿过被自己胡乱扔在一边的领带,裸身套在脖子上系好,将领带的末端放在白徽棠手里,“马儿也需要缰绳控制,我把缰绳给你了,随便你控制我。”

“快点,鞭挞我吧。”邵昔归屈起双腿,将白徽棠也连带着撑起,同时肉棒进得更深。

白徽棠握着领带,看着仰躺着的男人,余光看到地上两人的影子,一个躺一个骑,姿势本就淫靡,加之两人皆是裸身,刺激更甚。

身上人轻轻拽一下领带,邵昔归心领神会,用双臂固定住白徽棠的身体,双脚抬起来撑住床的边缘,飞快的耸动起屁股,青筋暴突的性器迅速地进出着白徽棠的小穴,两颗卵蛋拍打在白徽棠臀上啪啪作响。

白徽棠是真的没骑过马,不知骑真马是否如他现在一般难挨,胯下的这匹“马儿”性子太烈,粗喘着挺腰一下下深入,白徽棠白牙咬着下唇,却仍有呜咽声溢出。

“太……太快了……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