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套弄起来,滚烫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擦着我的阳具,我的下体立即忠诚地起了反应,在笼中涨大,被铁网勒紧,如同一根可怜的肉肠。
抑制射精的快感,比释放还要剧烈,随着频率加快,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黏液,连两侧囊袋也微微抽搐,我手臂被紧缚在背后,无助地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只能屈服于快感之下,带着哭腔求道:“别弄了,我说,我说!这笼子是,是锁住我……那话的。”
他面沉似水,垂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狼狈的模样,没忍住笑了一声,问:“是不是凌墨锁的,怕你又出去嫖娼?”我不敢不答,老实点头。
但想象中的怒意并未来临,他什么都没说,仅以左手捏住锁梁,右手扯着锁身,用力一拉,便听咔嚓声响,竟将困扰我多日的小铜锁硬生生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