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我所期望那样,将鸟笼自我的阴茎取下,动作缓慢,当那一圈圈固定的铁环擦过我的下体时,我的阳具即刻便充血勃起,只差片刻就能达到高潮时,那东西却已取下。
我精虫上脑,已什么都顾不上,难耐地扭动,企鹅芭溜欺伶吧而欺。腰身在他手背挨蹭,只想他摸摸我,让我痛痛快快地射精。
但他却迅速抽手,将我按得动弹不得,觉得有趣似的,五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打着我的下体,饶有兴致地看它在这刺激下越发怒涨,哭泣流泪。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阳具能勃起到如此程度,被他折磨得魂都要散了,只能无助地喘息求饶:“呜呜,溪炎,让我射一回吧,我保证乖乖伺候你,求你了,受不了了。”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笑嘻嘻道:“真可怜,都哭了。”
说着恶意揉掐我的乳头,将那小小肉粒蹂躏得饱满挺立,硬得如同石子,听到我呜咽求饶,摸着我的脸问:“凌墨是怎么调教你的?也会这样玩你乳头,把你欺负到哭吗?”我哭着点点头。
他便笑道:“我还是头回见相爷这样热情,以后要永远这样对我。”
说着将我拖至腿间,眼里闪过嗜虐光,命令道,“过来服侍我,舔得好就让你射!”我已经完全被情欲掌控,被羞辱,被玩弄,也只是红着脸,驯顺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裤带,慢慢褪下,张口含住他腿间的硕大,忍着干呕的冲动,直挺至喉头。
我听到头顶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便知他很享受。
私处茂密的耻毛剐蹭着我的面颊,浓重的雄性气息将我包围,紧缚的绳索,被掌控的感觉,都令我兴奋无比,卖力地吞吐吮吸。
他很快适应节奏,控制呼吸,享受着我的服侍,戏谑地拍拍我的面颊,问道:“喜欢吗?”我含着他的阳具,顺从地点头。
他垂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忽然说道:“现现,你知道吗?认识你后,我便常常做一个梦。
梦里,我是慈空寺的小和尚,每日敲木鱼念经,师父和方丈都在,你是庙里的桃花妖,我见你长得好看,便将你捉住,关在佛钵内。”
他牵起我的一缕发丝把玩,青丝缠绕指尖,旖旎缠绵,声音低沉,缓缓讲道:“我心情好时,便放你出来,跪在大殿中服侍我。
心情不好时,便惩罚羞辱你,你总是都哭着求我放了你,但你其实……喜欢我这样对你。”
我闭目幻想自己跪在他身下,由他支配的模样,不觉呼吸急促,加快了舔弄的速度,那根巨物在我口中跳动几下,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浓稠的精液如决堤般泄入我嘴里,足有五六股。
我无法逃脱,怕被呛死,只得大口吞咽,却仍有好些溅到唇边,脸上,沿着下巴淌落,看着定是淫荡不堪。
他随即握住我的阴茎,快速撸动,濒临射精前,死死盯着我,带着几分冷酷,沉声问道:“你说,我这美梦何时才能实现?”我什么也顾不上想,迅速答道:“现在!”刚说完,便被他轻易地送上高潮,委顿在他的怀中大口喘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没回过神,便见他将那铁笼重新套到了我的阳具上,卡环和笼身间却另换了把小铜锁,钥匙收入掌心,在我脖颈亲了亲,满意地笑道:“现现,我也觉得你的确该被锁着,不过,钥匙该在我手里。”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先前那个我好歹锯断了一半,又让我从头再来?这他妈要锯到何年何月?我心里把小混蛋骂了一万遍,什么不好学什么,又把凌墨拎出来骂了一万遍,身为哥哥,不以身作则,还教坏弟弟。
面上却丝毫不敢质疑,还得陪笑称是。
他见到我这副任凭蹂躏的模样,眼底闪过施虐的光,再度将我两腿分开,挤进后穴顶弄抽插,边操我边逼我保证再也不许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