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央不懂厉卿问这句话的意思,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了,为什么还要问?

“我不行……”褚央自暴自弃地流泪,“再也见不到君君……”

“可以。”

厉卿从床边拿出一颗糖,喂褚央吃:“你想要,就可以。”

尽人事不够,厉卿只想逆天改命。他就是这样无所不能的哨兵,只要起了心思,就能平地起高楼,天堑架通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是什么?”

褚央大概是被操傻了,懵懂吞下,被厉卿捧着脸亲吻。

“把君君还给你。”厉卿勾唇笑,“她很像我?”

刻印更烫了,显露出粉红色泽,灼烧着脆弱敏感的向导。褚央捂着肚子说:“你见过琥珀吗?她的眼睛,好像你送给我的琥珀……”

原本打算杀死褚央,但厉卿又找到心软理由。褚央欠厉卿好多,搭上后半辈子都不够,厉卿要囚禁他的一切,惩罚自己的慈悲。

“以前我要你以自我为中心,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厉卿用倒刺戳弄褚央的孕腔,“从今以后围绕着我转吧,褚央。”

“早就……”褚央无力弹动,呜咽着高潮,“好深……宝宝……啊!”

“骗我吗?”厉卿咬他的鼻尖,“说完整。”

“早就是,这样了……”褚央用浸满泪水的蓝色眼睛看着厉卿,这样依恋深情的目光仿佛刺向厉卿的刀,“我不能没有你,厉卿。”

某种闷响令褚央吃痛发抖,厉卿用力掰开褚央的大腿,让他完全瘫软靠着自己,释放出让褚央头皮发麻的更多倒刺:“原谅你了。”

结合热结束后,褚央又因韧带拉伤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前来复查的医生对厉卿吹胡子瞪眼,厉卿很有心得地装聋,铁板一块,油盐不进。

“小猫。”

厉卿摸褚央的脑袋,褚央转身背对他,赌气不理人。厉卿绕到床对面,单膝跪着对褚央说:“先吃饭,再生气。”

褚央用枕头捂住脸:“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想我怎么办?”厉卿隔着枕头揉他耳朵,“褚央,你总是说谎,我还能怎么办?”

分泌甜蜜猫薄荷香的性腺几乎被厉卿咬坏了,布满青红交加的齿痕,像是伤害褚央的一道疤。他很久之后拿掉枕头,下巴蹭厉卿的手:“痛。”

“就是要你痛的。”厉卿给褚央涂药,“不要再让我孤独,我会埋怨你,下不为例。”

褚央哼哼唧唧地躺着,用猫爪呼厉卿:“面包吃腻了。”

“熬粥,加你喜欢的小鱼干,从宣江带过来的。”厉卿得寸进尺,“还有烧烤调料,可以做香辣虾。”

褚央心想不能和美食过不去,傲娇地点头同意。他走不动路,穿着厉卿的大码外套,被扶腰抱到厨房,坐在岛台上给土豆削皮。

“君君长什么样子?”

厉卿在淘米的间隙问。

“刚生下来的时候皱巴巴的,头顶有老虎耳朵,睁眼有蓝膜。”

“哦。”

过了一会,切菜的厉卿又问。

“她喜欢我吗?”

“当然呀,你是她爸爸,她可黏你了。有一次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她吵着要你,我们谁哄都没用。当时你在国外出差,凌晨三点陪她视频,给她唱摇篮曲,她才肯打针。”

“淘气鬼。”厉卿把切好的姜片放进砂锅,“和你一样娇惯。”

“呀……”

“但是应该很可爱。”厉卿侧身拿刀,修长手指点过排列整齐的调料瓶,绕进储物柜,“我以前从没想过孩子,但你站在我面前,这件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了。”

有褚央的地方就是家,褚央想要“完整”,厉卿可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