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汤圆,用厉卿教她的宣江话说,“君君要红包嘞!”

厉卿踩在窗台上对褚央放电:“我不要红包,但我要你,行不行?”

一大一小两只老虎就这样蹿进褚央的卧室,褚央好不容易哄睡褚君,气势汹汹找厉卿算账,转身便被甩进被窝里。厉卿从来将褚央拿捏得死死的,认定向导不敢出声,蒙在被子里后入他,将小猫弄成一滩水,什么打骂力气都没了。

“慢点……”

夜的后半程属于哨兵,厉卿远远没到满足的地步,抱着褚央在房间里边走边操,把他放在摇晃的婴儿床上,坏心眼地逗猫。褚央被摸出尾巴,不停在厉卿后背留下抓痕。

“妈咪……”

小丫头似乎醒了,睁眼就粘褚央。褚央吓得激灵,肉穴死死卡住厉卿的阴茎,龟头堵进联结口,戳弄着肥厚的孕腔。厉卿咬牙掰开他夹紧的大腿,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到褚央背上,坐在书桌边继续顶他。

褚央贴着厉卿的耳朵说:“放开我!”

厉卿理直气壮:“抽不出来了。”

阴茎粗硕,比野兽更甚的倒刺嵌入烂熟甬道,每一寸都严丝合缝,每一次抽插都是极刑与欢愉的交融。褚央双腿软得像面条,哪里还有体力逃离厉卿的掌控,近乎哀求地推他胸口:“痛……”

“都生孩子了还这么紧,活该你痛。”厉卿与褚央接吻,“放松点,小猫。”

近云将褚君驼了过来,厉卿把孩子捞进臂弯,让她坐在自己与褚央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厉卿的性器搅弄褚央的孕腔。那处被撑得太满,褚央手捂小腹处的凸起,心想父女俩都待过这个地方,耳朵也变粉了。

“妈咪,你怎么又坐在爸爸腿上了呀?”褚君扯褚央身上属于厉卿的毛呢大衣,琥珀瞳像是小橘灯,“爸爸刚刚在啵啵你,我都看见了。”

“妈咪在和爸爸说悄悄话……“褚央捏她的脸蛋,“饿了?”

褚君虽然已经一岁多,但得益于褚央的纵容,至今以母乳为主食。她撅起屁股往褚央怀里钻,毛茸茸的老虎耳朵挠得褚央面红耳赤。

“君君,不要用牙齿咬妈咪哦。”厉卿故意看着褚央说,“只有爸爸才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