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哨兵才不管这么多,咕噜咕噜地喝奶,赖在褚央身上不肯走。厉卿就这样慢而重地顶弄褚央,褚央爽得头皮发麻,又担心孩子看出端倪,绷直的脚背踩着地毯,被厉卿的皮鞋勾走。
“呃……啊……”
褚央受不住地哼,给褚君的摇篮曲唱得断断续续。吃饱喝足的褚君变回小老虎,由近云叼回婴儿床,放在芝麻球身边呼呼大睡。厉卿见褚央满脸倦色,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回主床,伏在他身上低语:“困了?”
“累。”褚央被操得合不拢腿,下身肌肉生理性抽搐,“快点……啊!慢点……”
厉卿知道他又犯了娇气病:“好难伺候的小猫。”
双乳被撞击晃动,褚央挺腰呻吟,吐舌高潮的媚态足以让任何哨兵心潮澎湃。厉卿捂住褚央涌潮的双眼,吻他鼻尖的红。
细长的手指攀附而上,褚央抓厉卿的手腕,像柔弱水草勾引游鱼。
“嗯?”厉卿被褚央牵着来到他的肩颈,“小猫,要试试吗?”
要承受厉卿单纯的性爱已经很艰难了,褚央没玩过别的花样,只道听途说可以增加快感。他让厉卿掐住脖子,仿佛被捏住七寸的毒蛇,眯眼露出讨好的神情:“来……”
性器撞开肿胀的联结口,捣出高热汁水。伴随着刻印愈发火热,厉卿避开人体最脆弱的部分,拇指推着褚央的脑袋往上,陡然用力收紧。
“唔!”
厉卿比褚央更先感受到这份危险的刺激,因为阴茎被谄媚的腔肉挤压吮吸,瞬间化为他的性爱用品,紧得不可思议。生育过的孕腔又软又胀,稍微戳一下就喷出大量液体。
“哈……哈……”
空前绝后的体验让厉卿兴致高昂,他将褚央牢牢卡在身下,纵情驰骋。窒息感让褚央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对身体最后的控制,他就是被剥夺灵魂的玩偶,被厉卿推向堕落的深渊。
可是。
可是。
从前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宣誓并虔诚亲吻他手背的,一次次坚定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厉卿吗?
「正义女神,请见证我的毫无保留,准许我的向导拾起牵绳,我愿成为他的困兽。」
厉卿是世间最完美的弓,褚央是命运赐给厉卿的箭。在求婚那一刻,哨兵用最不经意的方式将主导权让给他,仿佛就是为了此刻的应诏,言谈间有零分轻佻,满分深情哪怕知道箭不回头,也要给它自由吗?
他要,问千百次也要。
“厉卿……”
褚央翻起白眼,指甲掐进厉卿的手背里,用嘴形大喊“停下”。毁灭性高潮如海啸吞没了两人,他们同时释放,拥抱着彼此喘息。
厉卿抚摸褚央颈间的掐痕:“你总是这样叫我的名字。”
褚央惊魂未定,全身哆嗦:“救命……”
厉卿皱眉看他:“小猫?”
“救救我。”褚央汗湿的脑袋靠在厉卿肩上,哽咽地说,“厉卿,救救我。”
翕张的穴口肿得可怜,失禁般吐着种种体液磨成的白浊。太久未经开拓的甬道又紧又窄,厉卿将褚央舔得出水,才能勉强挤进他的腿间。被狠狠凌虐的褚央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美,小腹微鼓,刻印漆黑。
过去两个月厉卿一直在自残,虽然没什么痛觉,但他不希望褚央醒来后被伤疤吓到,所以随身携带着药膏。厉卿用指腹轻拭褚央大腿破皮的位置,轻哼着歌,阴晴不定地笑。
原本他已经快将褚央掐死了,但高潮的前一秒,褚央张嘴喊了声救命。厉卿这才被拉住缰绳,好歹收手让褚央正常呼吸,侧身抱着他说:“小猫,我是谁?”
“……厉卿。”
向导素浓郁芬芳,厉卿沉浸其中,再三翻褚央的眼皮确认他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