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释放,他毫无章法地隔着内裤搓自己的阳具,杯水车薪的疏解反而让他更加心如火烧。
他哪里知道魏照钺比他还要煎熬,混乱中竟然抓起魏照钺的手往腿心塞。魏照钺脑中绷紧的弦彻底断裂,他挪动祝曳时的身体,把他放在座椅一端拱起腿,再然后,自己退到另一端,剥开祝曳时的内裤,含住了他的阴茎。
他们坚持了将近1300天,在遵从人伦道德的人类社会,做一对恪守本分的父子。
可当他将儿子娇嫩的前端含在嘴里,他终于彻头彻尾承认,不是命运坎坷的祝曳时需要父亲,是他这样胆怯犹疑的懦夫需要自己的孩子。
他捧着祝曳时凸起的胯骨,小心翼翼,亲吻了男孩饱胀的阴茎。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他阴差阳错又命中注定与亲生子重逢的雨夜,祝曳时给他的第一个吻,就在他生而不养的性器官。
他是这段关系里最大的罪犯,明明远不及祝曳时勇敢,还虚伪地装作正人君子。
他的呼吸已然失调,不知道如何用口腔帮自己的孩子疏解。只能让祝曳时起起伏伏,胡乱往他的嘴里顶撞。
魏照钺真的需要承认,能够帮到祝曳时的事他一件都没有做好。笨拙的口交,其间牙齿还不小心磕到了小孩的柱身,疼得祝曳时咬着嘴呜呜直哭。
好在在一通汗流浃背之后,小孩终于在他嘴里泄了第一次。魏照钺想也没想,一口把奶白色的液体咽了下去,然后用外衣盖好祝曳时,起身到驾驶位开车。
他抱着他跑得太快,酒店前台都没发现他带回来一个人。一进屋魏照钺就帮祝曳时把禁锢他的牛仔裤和衬衫脱掉,苍白的酮体赤裸裸地向他宣告,他真的让他的小孩在外面受苦了。
空调冷气被调高了一些,魏照钺站在床头脱光自己,上床和祝曳时肉贴肉抱在一起。
两颗心脏隔着胸膛靠在一起时,他听到祝曳时一声极其微弱的呓语,他说:“爸爸救我...”
魏照钺刚刚得到舒缓的心脏再一次被攥得死紧。他抱着祝曳时轰然倒向床铺,开始从额头亲吻祝曳时的全部,对着他殷红单薄的嘴唇发癔症似地研磨。
永远弥补不了,魏照钺声泪俱下,反反复复喊祝曳时“宝贝”。
明明从一出生就有所亏欠,他却还让他一次又一次颠沛在外这么多年。
他一路向下吻到祝曳时的腿心,从前被他粗鲁对待的穴口一嗡一合,热液汩汩,像是在对他宣告委屈。
他撕开一只避孕套裹在食指和中指上,怕弄伤祝曳时,一次只进去一两厘米,但祝曳时的女穴已经太久没有被人插入,恢复如初的穴口比处子还要窄紧。魏照钺一缓再缓地向深处扩张,每动一下祝曳时都要痛苦地呜咽,他们都在前是利刃后是岩浆的悬崖上苦苦挣扎,祝曳时首先溃不成军,被药物折磨得不顾疼痛一下将魏照钺的手指吞到了最深。
空虚灼烧终于得到一部分缓解,他自己摆弄起腰胯,对着魏照钺的手指前前后后自慰。在他混乱不清的意识中心,他好像回到与魏照钺交合的第一个夜晚。魏照钺给了他一根手指,骨节僵硬,动作粗鲁,但他依然迫不及待、欲罢不能地对着它抽插起来。
他实在太爱他的父亲,连梦里都是与父亲见不得人的苟合。祝曳时自顾自把理智尽数抛到脑后,把这场春梦当做他苦苦坚持一千多天老天爷给他的一点甜头,遵循本能地一声声呼唤“爸爸”,一次又一次,将下体贯穿上那两根手指。
魏照钺被他崩溃失控的呼喊叫得心脏几乎停跳,差点让祝曳时把自己的下体顶破。
他赶忙抽出手,换用更为柔软的舌尖开拓他的穴口。但正处在欲望顶端的祝曳时全然无法被满足,他自己朝下体伸出手,胡乱地在一片泥泞中抓挠,抓得阴唇和阴蒂红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