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茵还是死了,他还是变得孑然一身。

全都是因果,一环套一环,从不甘寂寞的祝茵死于滥交引发的宫颈癌,不肯忍受孤独的儿子勾引同样败给寂寞的父亲。

他们饱尝血缘里一沾就戒不掉的毒,毒瘾上身万般皆灭。祝曳时直到今日都不承认,他妄图索取爱的人,至今仍不肯说出一句“我也爱你”。

他的身体被从中间折断,上身残存的意识要凌迟他至死,下身麻木的肉体想逼迫他就犯。

或许就到此为止,放过他,也放过魏照钺,他听见不远不近地车笛,像死神摇着铃铛姗姗来迟,在他十八岁成人的第一天,终于要带他从苦难人间退场。

“可让叔想死了,听话,让叔好好尝尝。”赵经理解开皮带,金属卡扣叮铃作响,捶打在他的阴户,他感到有一条裹着菌丝的肉虫爬上他的下体,窸窸窣窣,欲把他所剩无几的尊严蚕食殆尽...

...

“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