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拒他于孤岛,一直到他第n次尝试自杀才愿意现身,并首肯他的请求,再一次用性交帮他找回体温。

他用舌尖舔过男人眉心痛苦的沟壑,看魏照钺的健康每况愈下,九天不见,他的眼窝已经能卧下同样形销骨立的祝曳时。

魏照钺捉住他的手腕啃咬他故意在那里留下的割痕,他的皮肤突然被一滴液体烧成一个洞,魏照钺埋在他掌心里流泪,哭得穷途末路。

他们仅相差十七岁,只要是这个国家的公民,都该知道这个年龄差不符合生育法。可他们别无选择,没有任何一段路可以重走。

就像魏起泽的左眼永远不会复明,陈同答应祝曳时的蛋糕再也不会送达,祝曳时收紧下体,逼迫魏照钺将精液射进他的子宫,他们永远做不成光明正大的父子。

“我能叫你爸爸么?”祝曳时捧起魏照钺的面,看他的表情泥一样土崩瓦解,“如果不能,明天就放我走,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我。”

问题依旧得不到回答,魏照钺突然从他身下抽走阳具,获得缓刑的囚犯一样踉跄退场,在走出这栋牢笼的出口前经过那幅画着他的母亲、祝曳时的祖母的遗作。三代光阴重合在一起,谁都还没有得到救赎。

群☆6O7~985~189?整理.2022?06?10 15:27:19

Chap.32 爸爸

成年人的判断力让魏照钺料定祝曳时并非诚心寻死,却仍旧无可自抑地被他一次又一次将神经越拉越脆。他派遣更多的保镖和佣人,有男有女,布下密不透风的监控一直蔓延到浴室。

祝曳时在一天的二十四小时内有超过十五个小时处于昏睡,几乎不进食,醒了就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和身后的画像一起看那些亘古不变的海浪,他还不知道画面上优雅美丽的女人是谁,但单看那双眼睛,他觉得他们很像。

而作为这座别墅的主人,魏照钺依旧鲜少露面,他似乎在比祝曳时受更为严酷的刑,每当他屈尊降贵又神色隐忍地进入这座监狱探查祝曳时的生命体征,他眼球上的血丝都会比上一次更重,手背上凸起的血管也会比上一次更明显。他们几乎不对话,大多数时候是祝曳时以“爸爸”为开头单方面输出,魏照钺偶尔给他一两句回应,既不叫他的名字也不用特殊称谓,他用那些冰冷的祈使句苛责祝曳时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穿衣服,但语气又和以往真正气急败坏时不同,好像他实际上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色厉内荏,比从前的祝曳时还战战兢兢,害怕自己某句话说重,祝曳时会在手腕上再制造一道划痕。

他刻意与祝曳时保持距离,从不留宿,想装作视而不见却不放弃对他的监视,把祝曳时关在一座孤岛一锁就是半个月。其间在祝曳时的威逼利诱下,他们又发生了几次性交,尽管短暂,魏照钺却总热衷于在祝曳时身上留满痕迹,他的脸颊出现轻微的凹陷,让原本就刀削石刻的骨相变得更加棱角分明、惊心动魄,他们都清楚了他们病了,但却对这场顽疾束手无策,只能依靠性交饮鸩止渴。他们罪孽太深,哪怕想要殉情,掌管理性之爱和感性之爱的神都不会答应。

魏照钺没收了祝曳时的手机,别墅里的电话只能拨通魏照钺的私人号码,祝曳时往往在上午十点钟之后醒来,魏照钺派遣的佣人在这时为他准备好早午饭。所有的佣人都不说话,整栋房子寂静得像一口棺材,没有道理的监禁,真正意义上的无期徒刑。

七月二十三号的晚上,魏照钺破天荒没有由于受到祝曳时的威胁而前来见他,彼时的祝曳时正手持破壁机撞击客厅新换的防爆玻璃,他像一只失控的实验幼鼠,无休无止的监禁让他终于产生刻板行为。他要出去,他必须要在新的一天到来之前闻到真实世界的味道,否则他会忘记他还活着。

周围站着的几名女佣不敢上前阻拦,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