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里有个小朋友和他认识,说怀疑这个人被抓了,想让我捞人出来。”魏照钺把手机放到一边,如实回答。

但他这番话不知为何让沈铬起了情绪,男人忽然折返,拿过魏照钺的手机说要确认一些东西。魏照钺莫名,但还是把手机解锁给了他,沈铬看着屏幕上单薄如旧的陈同,不动声色地抿了一下嘴。

“这件事交给我了,家里叔叔在市局工作,真要有什么需要,捞个人很容易。”沈铬似笑非笑地说。

“这倒也不必麻烦你,我叫人去办就可以。”

“不麻烦,不瞒你说,”沈铬弯下腰,贴近魏照钺耳侧,“这个人我玩过,滋味相当特别,三言两语跟你形容不了。回国之前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再弄来尝尝,这不正好,这件事我接下了,我给他来一个英雄救美,小东西以后不得死心塌地地让我上。”

沈铬的作风太放浪了,连魏照钺都不能苟同。

“你首先要确保这个人安然无恙,我家小孩很看重这个人。”

“这是当然,让你家小朋友放心,不出一个小时,我让他们通上电话。”

后来这一餐很快就收尾了,沈铬兴致盎然,饱餐一顿之后扬长而去。祝曳时还在催促,魏照钺给他回了消息,说已经派人去查,只是没有提沈铬的名字。

汛期的天气会一直如此,黑沉沉的天压得人喘不过气,尽管是周末也不能在海滩看见多少游人。午后家庭医生上门来给祝曳时第二次清理伤口,魏照钺不在,他不愿意向陌生男人敞开畸形的下体,于是跟医生要了一管涂抹药剂自行解决。

胡乱抹好药,为了镇定下来,他开始趴在床上写期末测试卷。期末考试就在下周,这段时间他几经波折严重荒废学业,尽管足够聪明但也不能保证在七百人中稳定考进前五十,接近魏照钺这么久,他苦苦向往的父亲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祝曳时读着题干,陈同的消息还没来,他忍不住向其他地方分心。

终于,就在差五分钟就要两点钟的档口,他的手机响了。祝曳时立刻翻身去接,是陈同本人打来的电话。

“陈同!你在哪儿!?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蓝岸的事你也听说了吧。我来跟警察做一些笔录,现在已经有人带我出来了,别担心我。”陈同的声音听上去很弱,虚虚的没有力气。

“那就好,那就好。”祝曳时重重吐出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他周围的一切都仿若失序,幸好挂念的人是平安的。他欣慰地笑起来,趴在床上翘起两只脚来回摇晃,“我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这次考试考进前五十可以进高三重点班,我要是考进去,暑假过生日的时候你得给我买八寸蛋糕。”

“好。”陈同的声音始终低缓而温柔,“买十二寸的。”

“十二寸我吃到什么时候能吃完。”祝曳时听出来陈同的疲惫,不再缠着他,“好了,你肯定很累,吃午饭了么,吃完饭快睡一觉,要是有其他什么事我让魏、”

“小曳...”陈同打断他,又有些犹豫。

“怎么了?”

“你和他...你们平时做避孕措施么?”

祝曳时“嗯?”了一声,有些奇怪,“基本不会,我做过体检,我应该怀不了孕。”

“那也要小心一些,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么?”

祝曳时思考过他被魏照钺搞怀孕的性质,父子乱伦致使儿子受孕,如果这个胚胎降生,那这个孩子一定会长着猪尾巴最后死得比被蚂蚁啃食*还惨烈。

这个设想令人毛骨悚然,他乍起一身鸡皮疙瘩,“我和他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不要担心我,快去休息,我期末考完试就去找你。”

电话挂断,陈同的声音消失在安静的空气里。

陈同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