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被冤大头男朋友操舒服了,立刻甩了陈钰景,眼里只装着李炽一个,好似多爱李炽一样。
那个裹着浴巾要看鸡巴的小混蛋真是池霖么?
陈钰景还是安静地观察着。
李炽回答池霖的声线有点意味深长:“梭哈。”
他们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眼神,都回想起此前在真正的大赌场赢遍所有赌客的骄傲经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他们在互相暗示什么,显然陈钰景缺席过久,光靠观察是无法介入这些排除他的时光的。
池霖和上次赌钱一模一样,被李炽抱着当吉祥物,眼睛瞧着李炽和陈钰景公示的牌面,但不怎么说话,只是依偎着李炽,主要对陈钰景进行虐狗攻击。
老实讲池霖确实没法像上次一样给李炽提供什么建议,池霖赌术就没入门,里面的门道太大了,池霖连基本的知识储备都没有,何谈经验一说,他只是识人犀利,带着猫的警觉性,寻常的凡夫俗子无法在他面前藏住秘密。
谁底牌好谁底牌烂,池霖看一眼就看透了。
此时也正因为他识人天赋异禀,池霖才识趣地闭上嘴,让两个太子爷自己博弈,陈钰景现在表现出来的,池霖一丁点都不信,那么池霖便不会自作聪明。
李炽和陈钰景的明牌都很漂亮,李炽一把同花色连号,陈钰景有两个对子,那么胜负都压在他们那两张还未公示的底牌上。
池霖的眼珠从牌桌看到了陈钰景的脸上。
陈钰景还是神色安宁,没有半分博弈该有的激情,池霖直勾勾往陈钰景眼睛里盯,要看进他躯壳里去,陈钰景的瞳色如烟,清清淡淡,瞳孔迎上池霖,嘴角露出一漩恰到好处的笑意,算是一个礼貌的回应。
继而注意力很快就从池霖身上收回了,专心投入牌局,池霖再怎么盯他探他,他都不做半分响应了。
池霖有点愠怒,在李炽颈窝里轻蹭着,向李炽索要安全感,眼珠仍然死盯着陈钰景不放,美艳让他的怒气有了张扬的描边,眼神凌厉得像刀片剜在陈钰景身上,可陈钰景皮太厚,池霖根本剜不出他的心肝脾肺。
李炽不是白养池霖这么久,他敏锐地察觉出池霖的异样,立刻用空闲的手顺池霖的毛,池霖的不安和焦躁消散了一点,手臂还在李炽腰上收紧,企图抱进李炽肋骨里面去。
池霖非常小声地凑在李炽耳边低语他这回一个字都不想被陈钰景听到。
“我想你赢,可是我有点看不透他。”
李炽没吭声,他手里还压着底牌,确实不该说话,多余的字眼和表情在这种情况下都是画蛇添足,会给对手泄漏破绽。
池霖却知道李炽会问:“那你看透他什么?”
池霖自顾悄悄回答李炽这个并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眉飞色舞:“他想要我,这是绝对的。”
李炽只回应了池霖这一句,声音虽然轻,语气却很不善:“我知道。”
池霖冷哼一声,瞪着对面这个从容恬然的家伙,虽然池霖和李炽一样立场坚定,打死不相信陈钰景是表里如一的,但比起李炽的厌恶和排斥,池霖对陈钰景的态度并不同。
陈钰景一露面就让池霖冒出严重的不安全感,陈钰景还没做什么,池霖就已经应激得炸毛了好几次,池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莫名会对陈钰景产生这么大反应。
池霖估摸自己是嗅到危险本身了,这是他玩这么多男人锻炼出的第六感,比公理还要可信。
可越是危险,他就越是好奇,池霖不信任陈钰景,又更迫切地想玩陈钰景,会发生什么呢?
到一决胜负的时候,李炽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你到现在都没有看过底牌,对自己的运气这么自信么。”
陈钰景没有解释,也仍然没有看底牌,他用行动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