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当机立断做出关门的决定,陈钰景他虽然不知道底细,但李炽可是老熟脸,照顾李炽的面子要比做生意要重要。
李炽让两个服务员去楼下卖场给池霖现买身衣服去,虽然池霖的常服就齐齐整整叠在做spa的包间里,但李炽本身是个讲究怪,现在碰上劲敌,他更要把池霖打扮成被他霸占时那个穿裙子的娇滴滴的样子。
以便向陈钰景炫耀。
他们在牌桌落座,颇有对弈的架势,不过手拿着扑克牌,自然没有雅歌投壶、闲棋落灯花的风雅,纸牌簌簌洗出铜臭和肉欲,李炽盯着陈钰景,坐姿上也是李炽更东道主,长腿伸展着,陈钰景并没有故意摆出胜券在握的气势以做应对,他还是内敛着,让人怀疑他身上究竟有没有锋芒。
陈钰景认真盯着牌桌,颇有种优等生被迫拉下水的观感,怎么也不像会玩牌的样子。
李炽可不信表象的东西,赌桌马球高尔夫,这是最受外国人偏爱的三个谈生意的场子,不亚于国内的酒桌文化,李炽怎么可能傻到觉得陈钰景会不通赌术。
服务员办事利索,池霖很快穿戴整齐地走出来,加入这场实际以他为筹码的赌局。
池霖刚踏入娱乐室,陈钰景的目光便瞬间从牌桌上跳开,不客气地落在池霖身上,浑然不知李炽眼里迸射出的恶意,几欲想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但陈钰景是真迟钝,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呢?
李炽厌恶陈钰景这一点,争风吃醋本该是男人最冲动幼稚的时候,互相斗狠,发泄出不理智的情绪,反倒不会过于针锋相对,但陈钰景根本不像个正常男人,他居然可以把做生意的冷静带进情场,如果有足量的智慧和阴谋相配,说他是变态都不为过。
陈钰景想要池霖,他藏得越多,对池霖的图谋就越多,李炽机敏如斯,怎么可能不对这样的情敌打心眼抵触。
池霖穿着李炽特意交代让服务员应急买来的牌子,这两年的设计全线腰身都收得很紧,已经成了一种品牌风格。
池霖穿不得收腰的东西,一穿就会从尤物变成妖物。
而是汽,汽铃溜吧,铃而咦,
短短几个小时,陈钰景幸运地看到了池霖的各种风格,既可以很疯很恶劣,也可以成个黏人宝贝,穿西装是美少年的模样,换上收腰的白裙子,就成了男人们的掌上明珠。
他乖乖坐到李炽腿上去,用劲抱着李炽的腰,李炽捏了捏池霖的脸蛋,注意力仍放在陈钰景身上,好似对池霖的黏人完全习以为常。
习惯是确实习惯了,但李炽多少有秀给陈钰景看的心思。
陈钰景眼神几乎没法从池霖身上收回来,观察着,品着池霖让男人甜晕头的滋味,李炽现在是全世界最好运的男人,池霖只想要他,连新瞧上的猎物都抛去一边,一眼不睬,茶色的短发毛茸茸地拱着李炽,无声地对着李炽撒欢。
最美的,最骚的,最甜的,最乖的,最花心的,最恶劣的,池霖是无数之最的集合体,陈钰景怎么可能收得回眼睛。
李炽用手指搔着池霖的脸蛋,被池霖更黏人地蹭回去,让陈钰景每分每秒都像个多余存在,陈钰景淡定处之,目光渐渐收回到自己的牌面上,到此为止,陈钰景眼里轻微的情绪波动已经完全湮灭,平静无波,可不是心如止水的豁然境界,他只是把一切都冻在冰面之下了。
陈钰景老老实实看牌,不再用那对让李炽生厌的眼睛盯池霖盯个没完,李炽才勉强敛住敌意,他们这种身份总不能撕破脸皮,表面功夫是他们从小训练到大的基本功。
池霖凑在李炽耳边:“你们打的什么?”
他只是想和李炽说话,语气里对牌局是漠不关心的,更重要的,是对陈钰景漠不关心。
刚才对陈钰景发出约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