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宠的觉悟,自学会一大堆哄骗池霖的花活。

他用舌尖探进池霖的唇缝,池霖只坚持两秒钟,再也控制不住,用双臂搂紧许钊的脖颈,发出一阵一阵的怪笑,许钊趁他牙关开合,舌尖往深处纠缠,池霖便陷入一种自相矛盾的状态喜欢抱大狐狸,可摇摆着脑袋不给大狐狸亲嘴。

许钊含住池霖的红唇,池霖喉咙里哼哼唧唧,处于意志力崩坏的临界点,想和大狐狸舌吻了,许钊把握住机会,一把捏住池霖的鼻翼,池霖的脸蛋很快涨红,他这点肺活量还不够吹气球,舌吻全靠高超的换气技巧,呜呜地抗议着,结果不出许钊所料,坚持不到几秒钟,就没出息地张开嘴了。

许钊的狐狸眼里露出了讨人厌的笑意。

紧接着,他的舌头势不可挡地缠进来,池霖再也守不住城池了,许钊放开他的鼻子,池霖便用鼻子狂吸氧气,嘴里还要榨干许钊肺泡里的空气,腿绞上许钊的腰,脚趾黏人地捻起许钊的衣服,这场博弈,竟让池霖兴奋起来了。

在池霖的潜意识里,一切都是要回归到操逼上的。

许钊在池霖嘴里尝到让人生理不适的苦味,是把药片含化了,果然没吞下去。

池霖一脸没所谓,闭起眼沉溺于舌吻,好似尝不到苦涩的滋味。

许钊迎合着他,用手抚着他的后背,让池霖放下戒备,手指里变魔术般冒出一颗退烧药,抵着池霖的嘴角塞进去,成功做完这件事,许钊立刻搂紧池霖,不准他反抗,舌尖顶着药丸朝池霖舌根推动,池霖沉迷于和男人肢体交缠,好似完全没察觉许钊霸道的喂药动作。

那颗药不知怎么的,就在池霖的口腔里消失不见了。

许钊松口气,给池霖喂药太难了,尤其是他不肯听话的时候。

许钊和池霖再接了会儿吻,不对池霖的身子动手动脚,池霖抱起来比平时滚烫得多,像块半融的糖,他还哪敢继续糟蹋他。

池霖没能等来许钊发情,接完吻人都有点半晕了,便对着许钊吹着炙热的耳旁风,气息像煮沸的蜜一样:“发烧的话逼也会变烫,你插进来感受感受,平时还操不到呢,我要夹得你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