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屁股了么?”

骆瑜咕哝着,只见到浑圆的、雪花花的臀肉,细腻光滑到几乎发出亮光,骆瑜没找到一点伤口,倒把自己看硬了,鸡巴刚起来,池霖的手就钻进他裤子里撸他,床上哪里有人是池霖的对手?

骆瑜隐隐觉得有点不妙,怎么感觉李炽在坑他?

骆瑜太久没碰池霖,池霖连群发色图都坏心地点掉他,骆瑜馋得要命,不比池霖馋他差多少,有过和李炽一起三飞池霖的经验,骆瑜在李炽的卧室里完全没有约束感呢,揉着池霖的臀肉,随便逮着池霖哪儿开始舔舐。

池霖不喜欢被叫小玉,骆瑜紧着他来,霖霖霖霖地喊,鸡巴坚硬如铁,心想先他妈干一炮再说,硬着鸡巴他没法保持理智和池霖讲话。

池霖把骆瑜的腹肌舔了个遍,骆瑜这只恶少在池霖面前成了卖春的牛郎,衣摆被池霖卷到了胸膛之上,正伸出细红的舌尖舔他的胸肌吃,还嘬他的乳首,骆瑜看着池霖撅着屁股舔自己的样子,邪火乱蹭,嘴果然功力不减、开始犯贱:

“你拿我当奶妈么?有点好笑。”

池霖在骆瑜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没空和他斗嘴,骆瑜也没心思再说废话,因为他早都精虫上脑了,咬着池霖耳垂求他:“让我操你,霖霖,坐我鸡巴上。”

池霖快感动哭了,忍着痛撇开大腿,被骆瑜扶住腰,小穴被骆瑜硕大的龟头顶住,骆瑜着急想操逼,喘着粗气在池霖皮肉上四处舔舐。

池霖抓着骆瑜的手腕,咬着红唇憋住哀叫,眼泪都挤出来了,伤口第二天是最痛的,何况是他最敏感最娇嫩的小肉芽,骆瑜鸡巴粗长硕大,性子急躁,只想整根操进去,一下挤进一整颗龟头,小穴口直接被撑开到了受伤的阴蒂底下,阴唇紧紧包裹着肉茎,扯动着阴蒂,池霖大腿剧烈做颤,嗓子里挤出了让骆瑜紧张的哭音。

骆瑜理解成了别的事,全然不知李炽交给他的是地狱模式的池霖,居然还在沾沾自喜:“弄痛了?我慢点,你别哭,你是不是很久没做爱了,逼卡这么紧……”

“本来、本来就很紧,嗯啊!!”

池霖被骆瑜一句死直男的话刺激到回嘴,一回嘴立刻露馅,痛吟声爆发出来,骆瑜差点被吓软了,他虽然感情线上过于笨拙,但是不是脑子愚蠢,骆瑜停在这个浅尝辄止的深度,因为情欲烧灼,声音很哑,但不再贸然继续。

“怎么了?你不太对劲。”

骆瑜低头要看批,他实在太直男了,挺着肉棒只知道顶小穴,只要池霖不主动提,他绝对不管批什么情况,只管操穴,池霖最不满意骆瑜这点,不过今天,他希望骆瑜全程当个臭直男。

池霖用小穴夹骆瑜,黏在骆瑜怀里对着他的胸肌又舔又咬,企图用撒娇蒙混过去,骆瑜没吭声,默默看着池霖吃痛又如狼似虎渴望吃男人的复杂表情,纵容池霖发着甜甜的骚,突然手指用力,趁池霖自以为骗过骆瑜放松警惕的时候,竟喘着粗气把鸡巴硬生生拔了出来。

骆瑜也是奇迹般的男人,鸡巴都硬得上翘成一条笔直的弧线,硬是憋住了,一定要知道池霖瞒了他些什么。

骆瑜这会儿琢磨出李炽耍的阴招,池霖看起来上不了床,难怪李炽把发小推出来,这么骚的池霖,男人要是不能用鸡巴顶服他如何脱得了身?所以就把背刺过他的发小推出来活受罪吧!

骆瑜顾不上臭骂李炽,掰着池霖的大腿,忧心忡忡:“是腿上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