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只有被男人玩高潮控制才吃过这种苦,但床上不管玩什么游戏,最后都会回归到狠狠爆操他的结果,这次可大不同了,骆瑜怎么怪聪明的,这个笨蛋是最可能被池霖吃掉的男人,现在看来泡汤了!
骆瑜只是谈恋爱蠢了点,之前一直在经营赌场,怎么可能是笨蛋啊!
池霖瘫倒在床上哭泣,骆瑜硬着鸡巴给他找伤口,脸上的忧虑和鸡巴的硬度实在割裂,骆瑜把池霖两条腿仔仔细细找了遍,什么都没找到,光看出池霖小细腿长得真美了。
“你哪儿伤了?你不会又跟李炽联手骗我?你们有完没完?”
骆瑜虽然这么说,语气一点都不凶,更像是无措时喃喃的废话,池霖哭成这样,做爱居然皱眉头,怎么可能没事呢。
终于骆瑜看到了池霖的批上,池霖给骆瑜出的每一道选择题,他总是可以把所有错误答案都选一遍,最后用排除法得出正解。
骆瑜盯着池霖的阴蒂,红肿到醒目,因为刚被骆瑜顶了穴,整只小批惨不忍睹。
如果把池霖换成别人,骆瑜当场笑死他,这伤口也太黄段子了。
可池霖是骆瑜的性生活唯一来源,现在池霖小批破了,他只能守活寡,骆瑜怎么笑得出来,他青筋都出来了。
骆瑜空窗这么久等来一个不能碰的池霖,他终于感受到李炽有多大恶意。
早上居然说为了和别人竞争,可以跟他联手分享池霖,奸商说的话果然没有一句是真的!
骆瑜闷声不语,脸色铁青,突然揣起鸡巴跳下床。
池霖怎么可能放过这条皮毛油光水滑的大狼狗,哀鸣着:“别走!你上哪去?!”
“我去弄死搞烂你批的人。”
“你又不知道是谁!!”
骆瑜冷笑:“你那么多男人,一个一个问不就知道了?不是他们弄的总有人知情吧?我看李炽这个狗比就很知情!!你这么骚难道愿意告诉我是谁干的?心里还想着要睡那个杂种吧?”
骆瑜果然只是给池霖当笨蛋而已。
池霖只好疯狂耍赖:“陪我陪我陪我!!”
骆瑜来了脾气倔得像头驴,根本不睬这么馋他的美人:“你等着吧,回来了陪你。”
池霖把对着李炽发的疯又对着骆瑜发了一遍,在床上打滚哀嚎,骆瑜真不愧是李炽的发小,两人一模一样的,抱着臂冷眼旁观。
“池霖,你丢不丢人?”
“呜呜呜小批疼……”
骆瑜的硬气就这么崩塌了,悻悻地坐回床边上:“谁叫你发癫的。”
“明明是被你操疼的!!鸡巴又粗又大,知道我批烂了还要顶小穴,我要告诉李炽,让你们在我面前打成两个傻逼!!”
骆瑜被池霖的颠倒黑白逗乐了,越笑越是刺激得池霖乱说话,吃到一半的大鸡巴就这么被骆瑜拔走,他当然气疯了呀。
骆瑜见池霖没法正经交流,便自己耐心地找到了李炽准备的药品,都放在床头柜上的编织框里,把要吃的要抹的摆得齐齐整整,还很贴心地别了一张便签,上面写着用法和疗程。
骆瑜拿起药管来给池霖上药,他也确实给池霖的小嫩批制造了二次伤害,骆瑜性格别扭,虽然心里愧疚,但嘴上一句道歉也没有,池霖还在发癫,骆瑜任由他蹬在身上,再用了一点点力气,一下就掰开池霖的大腿,给他的阴蒂轻手轻脚地涂药。
池霖在骆瑜身上发泄一通拳脚,力气耗尽了,骆瑜怎么还在低着头伺候嫩批?池霖往下体一看
嫩批全被他涂上药了!!
池霖尖叫:“你是神经病吗?!”
骆瑜摸了摸鼻子,面颊上因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有点泛红,他嘴一向这么硬:
“想你好起来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