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回:喝得不多。
安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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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闵是最近一个月才跟的谢明州,他摸不透谢明州的脾性,除了在床上,剩下时候都很拘谨。陈远把谢明州送来,等门关了,他才扶着谢明州坐到沙发上,又端了杯温水来,“谢总……”他一个人租的公寓,面积不大但够他生活,谢明州一来倒显得有些拥挤,腿都伸展不开。
谢明州不咸不淡道:“放那儿吧。”
安闵依言将水杯放在茶几上,谢明州不说话,眉峰紧蹙像是在思考什么,他便也不敢说话。
几分钟过后,安闵有些坐立不安,他试探地问:“谢总,要……”
谢明州看向他,他下意识一抖,垂头攥紧了双手。
谢明州是很凌厉的长相,眉宇深邃,轮廓分明,面无表情盯着人看的时候,难免是会感到害怕的,况且他们是完全不对等的身份。
“口吧。”谢明州收回视线。
安闵便跪下来。谢明州今天心情很差,比昨天小少爷找上门还差,他隐约猜到谢明州现在这副冷脸依旧是因为小少爷,心里那股怪异感又升了上来。
谢明州向来喜欢乖的、安分的,最好就只有钱和性的关系,以前他男女不忌,看上的就往床上带,后来顾忌着谢京棠,不想意外闹个孩子出来,就只找男人,通常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这么多年下来倒也没觉得什么,然而此时此刻看着安闵,心里却无端生出些烦躁。他下意识又去摸烟盒,摸空了才反应过来已经抽完了。
谢明州暗啧一声,按着安闵的后颈顶得很深,他性欲很重,虽然一般情况不至于折腾人,但若是情绪太暴躁,是会有失轻重。
发泄过一次后,安闵退开身捂着嘴不停地咳嗽,谢明州扯了张纸放在他嘴边让他吐出来。
安闵见谢明州一直举着手,连忙接过纸。
谢明州看他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皱了皱眉。刚才那一瞬间他想起了谢京棠,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又或者是因为最近谢京棠闹得他醒着睡着都不安生,绷得跟箭弦似的,满脑子都在想该拿那小祖宗怎么办。
眼前的安闵也就比谢京棠大个三四岁,找这么个年纪的放在身边,谢明州忽然觉得浑身都不舒坦,但要让他费劲巴拉地再找一个,他又嫌麻烦,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怎么解决谢京棠的问题。
谢明州刚想问安闵以前叛逆过没有,想了想照他这么乖的,恐怕都没跟家里人顶过嘴,只有他跟个傻子似的,谢京棠都这么大了还纵着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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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