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谢明州电话又响了,他随手就要挂断,身边人拦住他:“接了又没什么,没准儿有什么事儿呢?小心到时候又后悔。”
谢明州一整天没理谢京棠,连微信消息也看都不看一眼,听见朋友这样说,他犹豫起来,谢京棠总不可能真有什么事吧?
按理说他都让陈远安排好了,谢京棠又不认床,也不至于在酒店睡不着觉。
铃声响了几十秒了,再不接就自动挂断,谢明州眉头紧锁,想了想还是接了。
电话一接通,谢明州便听见谢京棠几乎是带着哭腔叫他,“爸爸……”
谢明州额角一跳,下意识地就问:“怎么了?”
“爸爸你接我回家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呆着。”谢京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断断续续的,呼吸也很急促。
谢明州刚要张口,就听见谢京棠发出了一声压抑又甜腻的呻吟,他瞬间头皮发麻,腾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谢京棠!”谢明州强压怒火,仓促对众人说,“我先出去会。”
众人说笑声停下来,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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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空旷无人的走廊,谢明州停下脚步,他声音冷沉,下颌绷成了一条线,“谢京棠我告诉你,你再敢像这样不知道收敛,我看这家你也别回了!”
“爸爸,”谢京棠像是完全没有听见谢明州的威胁似的,“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他黏糊地说着,随即惊喘了一声,“呃……”
谢明州瞬间挂断了电话,他咬着牙,胳膊搭在围栏上,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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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酒店房间内,谢京棠捋动着阴茎挺腰射了出来,缓了几分钟后,他拿着手机点开了通话录音,谢明州震怒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再次响起
“谢京棠!”
“爸爸,”谢京棠屁股翘着趴在床上,他手从身后探到湿腻不堪的女穴,揉弄几下后缓缓插了进去,“爸爸……”
谢京棠脸颊陷在枕头里,他眼神迷乱,额发早已汗湿,凌乱地贴在耳鬓边。
“啊!”谢京棠近乎粗暴地用两根手指在女穴里抽插着,很快搅得水声不断。
指节被紧紧吸附包裹,身体里翻涌着无法挥散的燥热,谢京棠潮红着脸急促地喘息,疲软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去摸肉缝间的阴蒂,用指腹压着阴蒂揉弄,下腹渐渐地漫起一股酸胀,他加重了力道,几乎是在一瞬间,他的腿根猛地发起了抖,“爸爸……”手机里谢明州的声音一直在他耳畔重复,哪怕那不是往日对他温和宠溺的语气,他也依旧能凭着这寥寥几句话浑身发烫。
“谢明州……嗯……”谢京棠扬起头,他双眼微闭,眼睫不住地发颤,很快,高潮的快感像是凝聚的一个点猛然爆发,尖锐而快速地传遍他四肢百骸,再次射出来后谢京棠卸了力气瘫倒在床上,身体敏感得连自己也不能碰,细密的汗珠从脸颊滚落下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同缺氧的鱼在岸上挣扎,小腹微不可察地痉挛着。
半个小时后,谢京棠缓过神来,他翻身下床,双脚沾地的一瞬间还是有些腿软,等适应了,他才裹着浴袍慢吞吞地去了浴室。
第07章7小
酒局结束,谢明州跟朋友道别后,独自站在停车场又抽了根烟。
烟盒又空了。
谢明州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打开后座车门坐上车。
陈远小心翼翼从后视镜瞥一眼谢明州的脸色,问:“谢总,回承景吗?”
“不回。”谢明州闭着眼背靠座椅,他翘起腿,双手交叠放于腿上,沉默半晌才道,“去安闵那儿。”
陈远应了一声,给安闵发了消息:谢总要来。
安闵回复得很快:喝酒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