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犯了大错!才被这样重重教训!
温东岳呼吸急促,又急急地摸了摸那画中肉团数下,知终究幻梦,颓败地坐了下来。
他还盯着那副画,画中秋日暖,正如如今他被裹进冬阳。
这样一副淫糜荒诞的训诫图,竟还叫人觉得温馨。
那中年人虽一手执板无情,另一手却抚在青年头上,状做安慰。
青年虽怕,却乖巧柔和,不做一丝躲闪。
温东岳也伸手,拍了拍画中青年的头。
他想要这样一个孩子,一个任他施为,不把他当怪物的孩子。
可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孩子。
温东岳把这小书放回暗格,重新锁好。转身出了书房,去内室开了花窗,倚在罗汉塌上,望着天发呆。
那书是个叫“小舞妃”画的,曾在肃州的一个小画坊秘密售卖。只册印了三本,温东岳两年前隐名埋姓,高价从书贩买得。
关于“小舞妃”,又是重说纷纭的秘闻了。
温东岳甩甩头,叫自己不要再想。抬头看天去,刚才还舒朗如镜的天,现已阴云压下。那云层绵密,又黑又厚,冷风刮进来,凉了温东岳一身欲。
要下雪了。
午过三刻,温东岳总会在这时昏昏欲睡,也不愿吃饭,就撑着头,去寻他的梦去了。
他能有这种嗜好的根源,来源于他的大哥,秦王温嵩。即先帝南太宗,当今小皇帝的父亲。
舞象年时,他与二哥温南衡受教于宫中,某日,正习课业。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他极爱这话,时刻标榜在身,无事就爱一遍遍诵写。待尽兴,二哥就拉他去了秦王府耍乐。
十七八岁的年纪,实在经不住诱惑又爱胡玩,听说大哥书房里有珍奇册子,温东岳再三推阻,最后还是双双偷溜进去翻找。
书没找到,大哥却突然进来了。大哥极讨厌别人擅入他的书房,所以二人想逃。
温南衡身手比他好,无声从窗子跳走,温东岳无法,只得寻了个隐秘屏风,躲藏起来。
于是,他看到了他半生的枷锁,听到了他半生的魂牵梦绕。
温嵩并不知道他来过,似乎也很急。怀中抱一小书童,不由分说就扯去裤子。他坐在塌沿,叫人背对他双手撑地,两腿分开夹在他腰上。他架着小书童,抬着戒尺就揍上肉屁股。
“殿下,殿下绕下小奴吧!小奴知错了!”
“不知羞东西!平日是给你脸给你皮了,王妃再不宠也是我抬大轿娶进门的!岂是你能出言顶撞的!我三番警告你全当耳旁风!今儿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非把你屁股打烂不可!”
温嵩不听他哭求,卧着戒尺使劲抽一边屁股。这姿势只能抽得左边,就见左边抽得肉波乱战,红如果皮,右边还白净一片。
“自己说!当时我是怎与你说得!?”
“殿下……”书童转头楚楚可怜地看他。
“还敢撒娇!”
言毕使劲甩了三下,书童仰头大叫。
“噤声规矩!”
温东岳全身狠狠一战。
就见温嵩换了手,重重抽起右边屁股。
小书童不敢再叫,忙认起错来。
“殿下说,殿下说,再出言不逊,就,就戒尺打二百屁股,直到打烂打透”
“还有!”
“呜呜呜殿下……啊!!!”
书童没受住,温东岳被吓住,温嵩竟是掰开臀瓣,重重一抽里面。
温东岳瞬时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那里面,怎么打。
“二百后要谢赏,殿下肯赏脸教训是奴的荣光,打烂打透更是无极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