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烧去一小截,屋外万丝齐落,不是夏季阵雨,是淅淅沥沥的彼此挨挤,缠绵缱绻。
帘内上下了戳刺已有百下,温亭润情柔态绮,已然得趣,可惜腰软无力,需温东岳托扶才得合上节奏。
温东岳见状,将人推倒在床,握着脚腕压在头两边,握着滑落的肉茎又一捅到底。
“啊”温亭润全全承受,身下被插得冒出水泡。他不敢看,这姿势双腿大开,一低头,就是温东岳将肉韧嵌在自己的穴里。
“看着。”温东岳命令道。
“……”
“谁在插你”温东岳又道。
温亭润没成想温东岳这样直白,眼睁了条小缝:“是,是爹爹……是夫君”
“怎么插的”
“……用大肉棒,捅进,捅进润儿的肉壶里,很满,很硬”
温东岳满意一笑:“答得好,爹爹重重有赏。”
话音未落,他便一只手攥温亭润脚腕,一只手扣住温亭润腰,抽动起来。
这回,不再单纯的上下。
像专门为了哄孩子开心,伏在幺子身上的雄性,极力展示着自己的花样。
上挑下刺三两下,侧旋旁转五六下。
忽而浅插、慢磨,研过穴中寸寸天地,忽而深捣、快送,狠钉穴心。
乍然快慢有度,乍然快慢不一。
又或急抽不停,再或慢送停顿。
花样无穷,柔情密密。不断进出百下千下,插得温亭润只顾纵情嘤嘤,逍遥快活。
他贪图这份温软,大摊着腿迎接,暗叹温东岳百道皆晓果然厉害。待又插百下,二人双双动情沉醉,他便无所顾忌地支起身子,攀在温东岳耳边撒娇:“爹爹,给我爹”
温东岳刚结束一轮不快不慢的抽送,眸中一暗,双手扣住温亭润细腰,发狠一顶
花心生挨这一下,刚要回缓没想竟连着又是一下。
很快,很用力。
疾速挺动的腰不给花心任何余地,一心击打捶捣。
忍耐大半夜的温东岳终于展露真性,又野又凶地扣着温亭润,快而猛地操干起来。
“爹,啊,爹爹”温亭润像坐了船,遇上大风暴。
温东岳干得用力,肉柱一捣一捣地,又似铁锤打钉,每一记都钉在深处。
他也干得快,悍将老成,动如骏马疾驰,必要温亭润全吃全咽。
快感不再温柔,同舔阴核那种又不同,烈火般粗犷,沿尾椎直通天灵。温亭润被操得声音变调,开始带尖亢奋。
“好凶爹爹好”他低头去看,肉棍插得近乎残影儿,插进去连带花唇也进去,抽出来,花唇也跟着翻出来。
快速插穴,又磨花唇,粉红浪荡,水击成沫。
太淫糜了。
他的父亲,竟把他插成这样!
温亭润忍不住盯看,又见中间夹杂花样儿,不觉又插几十。
“爹爹!”温亭润大喊。
“润儿,润儿,润儿”温东岳着迷地回应,壮腰深顶,不可悍动。
“好快!好快!呃啊”
温东岳接连重顶三下。
“啊啊!啊!!”温亭润像被撞散,毫无理智,“爹爹好棒!爹爹好硬!润儿的穴只给爹爹插!只能爹爹插!啊唔哎呦!”
嘴里徒然哎呦一声
温东岳竟将他翻过身,让他跪着,肩膀着床高撅屁股。
“啊啊!”
肉柱又拓开窄穴,猛得挤进来肉壁争先恐后得讨好夹咬,爽得温东岳一停。
但很快。
他又冲横起来。
是经年的药师举杵,捣捣精准,又是凶悍的铁匠抬锤,快起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