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没事没事。”温东岳一吻印在他唇角,“实在不行……”

温东岳另只手死拽枕头,强令自己按下想将人立刻贯穿的念头。

“爹这样动动,也行。”

他忍得实在辛苦,却又不舍洞中温热,便浅浅地一抽一插。

这动作极慢,内壁被好好磨了一下。

“嗯唔!”温亭润抬头一哼。

这样似乎也行。

总比,再被撵出去好。

男人额上又蓄满汗,他小幅刺着,茎头裹在炽热里,如盖丝帛。

烛灯照暖,浅尝辄止的抽动让一切看起来很温情:父刚子柔,夫谦妻顺。

即使如此也让温亭润出了不少水,那慢磨的钝爽精细,擦过穴壁的所有边角,牵动花唇豆核,暗爽一波接一波。

就是苦了温东岳。

虽也爽却不尽兴。

“爹爹……”温亭润呢喃。

“我在。”温东岳又给他顺背。

“嗯…唔…夫君……”

“我在。”

瞧着温东岳忍耐的样子,温亭润霎时想起父子共坦心事那晚。

三月的那晚,也是个雨夜。

温东岳也忍得满身汗,他忍得眼都红了,还是没全要了他,就怕把他的腰伤弄坏。这人似乎从小就习惯忍耐,忍耐欲望,忍耐道义,忍耐枷锁。

现在能走到这一步,不算容易。

温亭润心疼温东岳,替他擦了擦汗:“夫君。”

“嗯,一直在。”

直白的剖白让温亭润心动,他吻住温东岳的唇,轻柔道:

“润儿,来了。”

猛地坐下那一刻,两个人都高昂头颅。

肉洞被彻底贯穿,粗长肉柱如捣药的杵直捅穴心。娇肉立时挤上来,吸压收裹,热如岩洞。

温东岳爽得一哆嗦。

身下鲜血流出,顺着温东岳的腰腹。

是他的了,终于都是他的了。

占有的天性让男人在这一刻爆棚,他紧箍着温亭润的腰,顺势又一压温亭润。

“啊!!!”

痛得还没回过神,忽然爽得全身麻。

肉柱直接捣到一个点,足以盖过他的痛。

是这。

温东岳直奔要害,又不信地一拱,温亭润根本掩不住叫。

埋得好浅,特别好找。

温东岳心花怒放,他退出来,待温亭润稍缓就徐徐戳起来。

“好润儿,谢谢。”他亲吻温停润额头,“真是爹爹的好孩子~”

“唔~”

又被夸啦。

温亭润心里一美,待痛缓解就配合温东岳上下享受起来。

温东岳往上挺,他就向下坐。

起落规律,错落有致。

快感渐渐推聚,五六下就会顶到花心,激出温亭润一波水儿。

“爹,爹……”

“嗯,爹知道”

重重一顶花心,温东岳用手圈着温亭润的腰,借给温亭润力量。

帘账外便只见一人落腰一人提臀,上上下下,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