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用下巴的软胡渣扎他:“嗯。”
“夫君~”
这声太软,让温东岳已化的心连渣都融成了水。
“嗯~”
二人搂抱亲吻,一会儿便耳鬓厮磨难舍难分。温东岳将温亭润带到床角,逼仄空间,狭小安全,终放纵与他含舌吮吸,吞津咽液。
温东岳好霸道。一直占在温亭润嘴里,打转的舌同温亭润千回百绕,又舔数十下舌面,最后双唇含香舌,啧啧吸亲起来。
温亭润不敌温东岳熟练自如,涨红脸透不过气,津液吞咽不及顺着下巴流淌。细密亲吻半刻,双双分开时,又见细丝缠连,分不清是谁的。
“呼呼,爹……”温亭润眼中含痴,起雾氲氤。
“我在。”温东岳一啄他唇角,又探进温亭润口中,掠夺甘甜。
唔,唔。
好会,他的爹爹,好会。
舌头酥酥的,身体也酥酥的。
温亭润不过是嘴上厉害,真若上手行动,却只有伏在温东岳身下,任由摆弄,乖乖承欢的份儿。
肺里的空气再被夺走,他推不开,直至眼里被逼出泪,温东岳才放过他,大掌隔着粉肚兜,大力揉着双乳。
那乳平坦,乳尖小俏,指腹擦过乳尖,一波波撩着让温亭润情动。
他将声音压在喉咙,却在温东岳隔着肚兜将右乳含进嘴里时,唱出声来。
“啊~”
是挺奇怪的感觉。
细细绵绵的,传到身下,让温亭润夹腿勾脚。
温东岳重舔几下,舌面本糙和丝布齐齐摩擦,没几下就将人舔软了。
他扯下肚兜,待双乳都露在眼前,舌尖打着转又舔入口中。
温亭润止不住唱,他咬住食指,企图分散着这股难耐。
“好些年前,我听说。”温东岳用牙齿咬咬乳尖,“双儿的胸只要常揉常吸,就会微隆变软,像……雪团。”
温亭润一抽,又惊又羞:“那是胡……胡话”
“哦?”温东岳吸裹完右边又裹左边。
是不是胡话,日后他自有印证。
温东岳不再说话,专心吸裹双乳,嘴吸舌舔,牙咬手搓,每样反复,来回倒腾一炷香的时间,那娇小红果被玩得肿大挺立,温东岳再舔便更加敏感,直爽得温亭润搓腿哼叫。
“还要……唔……”
“好孩儿,爹爹马上。”
耐性低头又亲了会儿乳头,温东岳才顺着肚腹,一路虔诚舔咬,埋进三角带时,温亭润捂住双眼。温东岳毫无阻拦地分开双腿,为了看清楚,又在人腰下垫了枕头。
温亭润腰臀上翘,屈膝勾脚,茎壶大展,接受着温东岳的严查。
这里果然湿了。
不及丰沛的湖泊,却也成了湿哒哒的溪流。
蜜液娟娟,从蜜心发源,打湿干净纤秀的茎柱,嫩小软薄的花唇,唇片儿微张兜不住,又有些许顺着股沟淌进菊皱。
一片清澈澈,晶莹莹。
管,李、而就期。期,流是期久,衫儿
处子之美,白嫩惑人。温东岳看呆了,不呼不吸,嘴中喃喃:“好美。”
好美。
“润儿你真的好美儿。”
温亭润一直捂着脸,却根本捂不住那熟透的红从指尖冒出。他好耻,又觉难堪,但想到是爹爹
只是被这样看,背德快乐就直窜。
突然,他惊呼出声。
手指从脸上拿下,慌忙去抓被子,腿受激欲夹,却被温东岳钳住。
舔上了,吃上了。
先是舌面沿肉壶底端,整个舔到顶,一下一下。
微张的两片花唇齐被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