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爹别打!呜呜呜爹爹润儿,润儿”

竹板篾条无情,每十下左右调换。不知是打了多少下,温亭润实在疼痛

“润儿,润润,知错了,呜呜哎呦!爹爹”

“咻啪!啪!”

“爹爹您让他们停,润儿以后,啊疼!轻点!”

“那可是认错了!?”温东岳严肃斥道。

“认!认呜呜,润儿认爹哎呦!”

“还敢不敢再离家?!”

“不敢不敢!啊!润儿不敢了!”

“再离家怎么办!”

“再离家再”

“打!”

“咻啪!啪!”

“哎呦!哎呦!爹爹!”温亭润哭得不像样子,“再离家出走就”

“说!”

“趴了裤子狠狠打!叫庄里的下人都看着,看着润儿趴在春凳上用家法狠打光屁股!呜呜呜,啊!!!”

温亭润大叫一声,肉臀已被竹篾抽出血痕,缀着血星。远看上去,全身瓷肌映红,如雪中红梅,“梅雪争春”分外美丽。

温东岳听罢已是极限,本不打算将人打破却任由血点冒出,那啜泣可怜的哭喊好像更令让他着迷。昂扬挺抖,再不插进热烫的洞中,他就要死了!

温亭润更是!

这场训诫太激烈太痛快!绕是温东西温亭润,训到高潮直觉欲望上头,只管往前横冲直撞!

“好润儿。”他摸摸温亭润的脑袋,让人蛊停下,抬手摘下脸上面具。

“坏爹爹,呜呜,疼”温亭润哭没了力气,“坏爹爹坏”

“叫夫君。”温东岳轻道,“要叫夫君。”

温亭润羞了羞,激痛之下有些发懵,闭着眼嘴不肯叫。

温东岳解了温亭润身上所有的绳子,擦干了温亭润的眼泪,就着温亭润趴在春凳上的姿势,俯到温亭润耳边道:

“润儿还玩不?”

温亭润哭声一停。

“刚才‘昆山玉碎’‘折竹闻声’都感受过了,连‘梅雪争春’都一并赏了,那润儿可知这……‘芙蓉泣露’?”

温东岳一亲他耳垂:“要是疼咱们……就不玩了,回家歇歇。”

温亭润一抹眼睛,转头去看温东岳。

高爽的训诫之后,再来场欢畅淋漓地性爱。

又痛又爽边打边操。

还是他梦寐的爹爹,许他叫“夫君”的丈夫。

刺激,好刺激。

温亭润脑子空白,他夹了夹腿,主动一亲温东岳唇角。

温东岳弯眼一笑:“乖润儿,不过这‘芙蓉泣露’得先破身才能……”

温亭润又红透了脸,他似明白“芙蓉泣露”的实意,纠结一下就声若蚊虫道,“既如此,那,那请爹爹,先验身,再……”

“准……”温东岳拖着尾音。

他这声音又像钟,古朴地响在热夏的古刹,生出惑人的嗡嗡。

温亭润被这声牵着,盯着温东岳重复:“请爹爹先验身。”

“不对。”温东岳又惑他。

温亭润腼腆起来,长睫一垂,乖道:

“请夫君验身。”

第31章(三十)验小

温东岳先将温亭润抱到床上,给人喂了水,上了药,贴心地等温亭润舒缓。

那药止血化瘀有奇效,抹上后一会儿,像被油煎过的疼就消下大半,凉嗖嗖地飘出些薄荷味。

温东岳一直在给温亭润顺气儿,亲亲耳朵,拍拍背,摸摸头,从头顶一直摸到后颈复又返回去在摸。

温亭润很爱他这样,这是挨打后必须的抚慰,更像童年一直未曾得到关怀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