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一抖,差点叫出来。

“到那时候,那时候。”

温亭润将食指从嘴里拿出来:“润儿请老师……润儿请爹爹,看。”

温东岳俯下身:“好,爹等你请”

“爹”这个字,呼在温亭润耳垂上,气息如带热欲的线擦过耳洞,来回拉扯,让他一下想到了月牙泉边的自己。

坏了,要流水。

温亭润控制不住,只能感受到温东岳一掌掌将他揉湿,然后把最后剩下的清露,全部倒进了菊穴和花壶子里。

温东岳直接拿起烛灯,靠近温亭润的双穴,认真注视着。

随着呼吸,双穴起伏,烛灯烤穴,热流不断。

烛泪要滴下时,他赶紧将烛灯拿开。温亭润娇贵,他现在可舍不得弄疼他。

将烛灯放回桌上时,床里极小极小地传来一声:“草莓。”

草莓。

温东岳看着还剩的三个草莓,又扭头看了看床里的鹌鹑小儿。

明白了。

人事这方面,温东岳一下就明白了。他拿着这三个草莓,全部捏碎,尽数涂在温亭润臀上。

大掌涂摸时,不少草莓碎漏进了股沟,顺着花壶子滑下来,沾得满是甜味。

莓汁红彤,以瓷肌为碗,汁水甜美,同臀一味。

想尝尝。

想尝尝这臀的味道。

温东岳已经尽力忍耐自己不去尝沟中味道,只让他尝尝臀味儿,只尝臀味儿。

理智已去九霄,温东岳埋头舔了数十口,耳边尽是软颤地“爹爹”,才知道,已行快于思。

“嗯,嗯”

亲亲臀峰,不抬起嘴整个臀峰亲过,亲够了伸出舌头舔,从臀根竖着舔到腰窝,一条条细密地挨在一起,果汁唾液掺杂,一派淫色。

温东岳将鼻子卡在臀沟里,唇下就是两穴,他深吸一口,将温亭润的味道都吸进了胸腔里。

甜味,香味,穴味。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意志,才不去碰那冒着气儿的两穴,天知道那温亭润,是忍了多久,才在温东岳呼气时,热息喷在菊窝,花唇上,才呻吟出声。

要命了,真的都要命了。

要不是温亭润腰伤未愈,今晚这帐子,定如热火焦油。

“别,别闻了,爹爹”温亭润羞怯难当。

“嗯”又好好吸了一口,热气吐出来,激得温亭润仰头颤。

“对了。”温东岳抬头,看着那闭合着的两片薄唇,“你。”

温东岳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那个”

双性的话应该……

他用手拨一拨那两片小唇,不像被人欺负过。

“你……”他又压向温亭润,轻柔地亲了亲温亭润耳朵。

“是雏。”温亭润掩面快哭了。

温东岳忙哄:“这个老师爹知道”

“爹爹不知爹爹根本不知”

“你这孩子。”温东岳又一亲温亭润耳朵,“那……那验身,回头爹爹好好验一验”

一听“验身”,温亭润身下又出了些水,那想象中的画面冲击脑袋,他止住了哭,扭头看温东岳的脸。

羞红的脸一对视就败下阵来,又埋回枕里时,悄声说了句:“伤好润儿就请爹爹验身。”

温东岳喜不自胜,恨不能温亭润现在就好了。

他同温亭润扣着手掌,吻落在唇上,许诺一般郑重:“好。”

第28章(二十七)马车小

绿树浓阴夏日长,流光快走,已是七月。

因地震而废的诸项诸事在六七月陆续恢复。科举早于三月毕考,温亭润腰伤没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