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润润哥你好坏!!”瓜子胆小,躲到了小圆身后。

“哈哈哈哈!”开怀大笑几声,温亭润许久不曾这样畅快,笑得又扯动腰间的伤口,

“咳咳”

“好了好了,夕阳落山了,都快回来吧”

温东岳不知什么时候立在账子里,看温亭润笑得无拘,挥着胳膊将小孩儿们送出账子。

临走小圆瞥了眼温东岳的手掌。

真的又大,又宽,像蒲扇。

帐篷里并没安静下来,温亭润还在哼哼着笑。

温东岳送完孩子回来,掏出柿饼给温亭润吃。温亭润则献宝一样呈上自己择好的草莓。

二人在夕阳最后一缕光中对望,心动在月亮升起时。

温东岳放下柿饼,一把将温亭润抱起放在床上。

他低身靠近,身上风寒冰冷,扑到温亭润暖怀中,融成了压着他的雪。

“为师可,很凶。”

温亭润下巴快嗑到了胸上,不敢再说,偏温东岳不放过他,直去找他眼睛。

“喊人”

“……”

“快喊人呀。”温东岳眼珠一转,“你不喊,为师爹,爹就”

用大蒲扇手,左一下右一下

温亭润缩了缩身子,用头拱了拱温东岳。

真是柿饼吃饱了,草莓吃够了,饭饱思……

温东岳生出些拘谨,此时亲近不比昨晚,更不像以前,好像说开以后更加黏连,情意更加滚烫。

“老师……”温亭润软软一喊,手臂一点点攀上温东岳的脖子,更糯地叫了声:“爹爹。”

温东岳熟悉着这称呼,心若放在滚汤里煮化,滴了几滴汤汁儿来。

可以做坏事了。可以了。

温东岳放开胆子,从怀中掏出清露。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没揉过了。昨晚隔靴搔痒,今儿终于能脱了裤子,好好揉上一揉。

温亭润翻过身来趴着,腹下不便垫软枕但坏不了温东岳兴致。他将人的腿分开,拿了烛灯回来。

这回,他想好好看清楚。

真是要了命了。

洞悉温东岳意图,温亭润咬住食指,如含羞草般想闭合,可在温东岳大掌揉上双臀时,乖乖放松打开。

“呼”

两人同时舒了口气。

温东岳更是闭目迟迟不动,大掌只管扣在臀瓣儿上,先感受这触如乳膏的丰满。

舒服,真舒服啊。

温东岳仿若在云端,轻飘飘的。他倒了半瓶清露,摸了半刻后大掌画圆揉数下,又开始玩儿花样。

捏掐弹抹,揉扯搓拍。

最妙是弹,食指弹出去,白花花的肉涛浪涌动,再妙是拍,白面儿鼓一样,连续拍几下,清脆灵动,像幼儿手里摇的拨浪鼓般讨喜。

温东岳真是爱死温亭润这臀了。

他贪婪地玩儿着,全身从未如此放松,连神情都松懈下来。蒲扇一般的手左轻扇一下,右轻扇一下

肉团摇曳,一波一波。

温东岳将烛灯又移近了些,他扯开温亭润两臀,仔仔细细看里面。

菊穴他看清楚过,花壶子他一直好奇却没机会。温亭润受了伤也不能正过身子摊开腿让他瞧个够,只能从后面一窥春色。

温东岳俯下身,手指掐住臀根,更用力向两边扯。

是粉色。

还很嫩。

花唇比一般女人要小,在拉扯下要打开,邀温东岳一探里面。

“爹……”温亭润怯怯一叫。

“怕了?”

温亭润把脑袋埋进枕头,鹌鹑一样。

“那……等你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