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可爱的样子。
“老师~”他又软软地叫人。
温东岳一句重话不愿说:“嗯。”
终于把早饭解决,已近中午,温亭润又斜倚在榻上看书,心里却惦记昨晚见到阿依的事。
他觉得不会看错,但确实是亲手埋了阿依,那那个人是谁?难不成
温亭润恍然,灿笑了声,就继续看书了。
温东岳拿着竹竿、铁丝,纱布,正做灯笼。
温炎已经求了他好几次,今年上元,一定做出个手捧花牡丹的大兔子灯,把温霖的“龙舞”给比下去。
温东岳埋首做着,满屋只有时不时的敲打声。
是和之前一样的气氛。
都不怎么说话,各干各的事,却生出股岁月安宁来。
温东岳是纠结,却也贪恋这种绵密的暧昧。他捣鼓着手中的活计,寻思着,想道歉。
他还对杖刑时,扇温亭润那一巴掌耿耿于怀。
一直都在等,一直都找机会。可他不想等了,机会也就在眼前。
“嘶”因为分神,铁丝在食指上划开一条长口子,温东岳看着冒出的血,把手往身后藏。
“老师我看看,我看看”温亭润爬过来,去找温东岳背后的手。
“不碍事,你好好读你的书。”温东岳躲闪着,却还是没拗过他。
温亭润跪着,背着温东岳在药盒中翻找。
他没穿足衣,一双脚安份地叠着。屁股坐在上面,因为找药,身子微撅着。
像个刨地的兔子。
温东岳暗暗发笑,看着那粉面子的脚心,上面还有被训诫过的痕迹,他老想去戳。
温亭润的脚小,不是大船脚。他给人上药时攥过,一揉脚心就咯咯笑。他眼睛一瞪,温亭润就蒙头藏起来,羞怯着。
温东岳心痒难耐,他浑身不得劲。和温亭润在一起,他总这样控制不住自己。
找到了药,温亭润给温东岳小心上着。温东岳看他眉低眼垂的温柔样子,叹一口气沉声道:“抱歉。”
温亭润不明白地眨眨眼。
“那天。”温东岳看着温亭润的侧脸,“我……总之……”
温亭润转瞬明白,做痛苦状捂着自己的脸庞。
温东岳瞪大了眼:“怎,怎么了这是”
“疼脸疼呜呜呜”温亭润做作地瞎哭了两声。
“你”温东岳皮笑肉不笑,“干嘛这是你”
“唔,呜呜”温亭润抽抽鼻子,做小女儿状以袖掩面,“好疼,被扇得好疼”
哇哇哇
温东岳没折了,他知道温亭润是装的,却不禁陪着他装。
他软着嗓子:“啊、啊,抱歉,老师老师那天也实在急你也不想想你说的那些话”
温亭润才不管温东岳说什么,只一面掩着袖子装哭:“呜呜呜,疼,当时疼死了”
“好好,好你,你别哼哼啊你”受不太了温亭润的哭腔,温东岳没成想温亭润还会这样,只求他能停下,“老师的错,老师的错,不该扇你耳光,老师下回一定冷静,我保证”
“呜呜,呜呜”温亭润“哭”时嘴角都是笑着的,他又装着一抹眼睛,捂着脸庞:“那,那快不疼了。”
哎呦温东岳刚要喘口气
“呜呜呜,又疼起来了,呜呜呜”
温东岳心马上又提起来了:“又,又疼了?哪里还疼,老师瞧瞧,瞧过就不疼了”
他并没听出自己话里的低声下气,他只是想诚心实意地道歉,哪怕放下身段。
“唔”温亭润望着温东岳眼里的关切与焦急,揉了揉脸笑道:“又不疼了”
玉颜舒美,笑声叮当,温东岳目见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