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抚弄,双腿夹着蒂豆不断挤压,如此又是几十下,肉苞兜不住湿水,大片大片地从腿根流出来,茎头也射出稀薄的液体。温亭润眼神涣散,从衣兜里摸出个小瓷瓶,将爽肤的清露均匀抹在臀上,股沟亦涂抹许多,花香散开,这才摇晃着穿上衣服,回家了。

再不回,夜里泉边的风沙能吹破他的皮肤。

温亭润静了静心神,回到了和母亲阿依的小屋。

阿依在画画,画完后又去写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