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去。
温东岳便一直同他亲吻,如鸳鸯交颈,身下大操大干,狠捣狠刺,一只手捏起带磁石阴蒂,揉转数下。
“噗噗噗噗”
浓精呲在腔底,险些将温亭润烫伤。
温亭润伏在温东岳怀里夹腿痉挛,许久才消下这畅快。
温东岳歇了歇,给温亭润拿下乳夹磁石,喂温亭润几口水喝。
温亭润乳头已被夹肿如葡萄,阴蒂也肿大发麻。温东岳心疼得俯身给他舔吃做安慰,却又唤得温亭润知了趣儿。
他看着埋头还在吃他阴蒂的温东岳,心中感动,拉起温东岳自言道:“爹爹真好。”
温东岳双手抚住他脸庞,黑潭双眼,潭面是他,潭底也是他。
“是润儿好。”
是他的润儿,合了他心意,才有得他许多快乐。
所以是润儿好。
“是爹爹好”
“是润儿”
“是爹爹,爹爹最好”
眼看争不过温亭润,温亭润又想哭。温东岳便顺着他说,将人哄高兴了,才又埋到人身下。
婚夜狂欢一直到天亮,温亭润肉穴被操得合不上,他什么也喷不出,却还像吃不够,馋着温东岳要。
温东岳做红了眼,听不得温亭润卖乖求他,妖精腿一缠他,他便不能自已。
隔天中午,二人双双没起来。
能咋呼的温炎也没出现,不知正在谁的怀抱里酣睡。
温亭润睡了醒醒了睡,再醒来,又是月上枝头。
温东岳在一旁翻看衣箱,似乎在琢磨收拾行李。床头上,放着他给温亭润的礼物。
温亭润哑着嗓子喊了声爹,起身拿过那礼物。
是一本小册,封面写着《规润百诫》。
里面密密麻麻写着温亭润日后所需遵循规矩,若犯戒犯错,用什么工具打,打多少,颜色几何,说什么谢词,都记录详细。
他只匆匆看几眼,针刑,孔雀开屏,掌嘴等字眼儿看得他好像又……
“啪!”看到最后一页的几行小字,温亭润忙把书合上。
温东岳坐回床里,揉他脑袋:“不喜欢?”
怎么会!
温亭润抱着温东岳脖子,连叫三声岳郎。
那声儿太甜,温东岳知道,叫他的小嘴儿更甜。
他接着就吻上去,吻后相拥良久,只觉静谧相伴也能给到天荒地老。
温亭润窝在他怀中,看了看他翻找过的衣箱,猜他又想带他出去。
没错,阿努尔给的药顶多能让温亭润活三十年,这是理想情况,一般,只能延长二十年。
这万不是温东岳想要的结果。
他不想人到中年,再痛失爱子和。
爱妻。
所以他还要去找,去求。他对此执念很深,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最终未得善果,带温亭润游山玩水,阅尽人间繁华,也算一桩好事。
温亭润不想劝父亲放下,他也想活,他也不想中年时候,留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在世上。
“什么时候出发?”温亭润懒趴趴问。
“等你再胖上两圈。”
温亭润眼睛一亮,缓了缓确信自己没听错,主动凑上前往温东岳嘴边“啵唧”亲了口。
肃园是他的家,一切刚安定下来,他的家又装饰一新,他还没呆够。温东岳依着他,等他胖上两圈,至少要过了冬,迎了除夕新春,才能动身。
他心里咕咚咕咚冒甜泡,亲了爹爹后又被爹爹揉揉脑袋,拥入怀温存。
很快。
冬至已过大寒飘雪,除夕响过一阵阵鞭炮,春雨惊春,唤醒一枝枝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