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再叫人看了乳!?”温东岳又死力一顶。

“啊!不敢不敢!”

“再有什么瞒着爹爹该当如何!?”

“再,再,啊呀!”温亭润被撸得双眼直翻。

温东岳每训一句,就蛮力重顶一次。三下重击,下下挞罚在花底,悦得温亭润潮生潮起,又来雨势。

他爱温东岳训他,不待爽完就答:“再犯就叫爹爹吊梁上操。把乳房打透乳尖咬破,阴蒂上夹扎针数下。爹爹若不解气就再拿香炉烫穴熏蒸,不信润儿不改”

淫词太艳,温东岳被说得呆住,后血燃脉烧,所有所有全嚷着把身下人干得再说不出话。

他眼底一热,挺腰就干。

他压得用力,只挑最软最嫩的地方操。他并不单一只前后呆板抽送,一面学了鳗鱼游进,横向甩摆,一面做蛭虫走路,纵身拱动。

回环往复再前后捣打几十几百,要么徐徐图之精研细磨,要么快若雷霆雨露大抽大送,直干得温亭润小腰一翻一扭,一耸一荡,肉穴天翻地覆,嫩肥可口。

好爽好爽,酣畅痛快的爽。

温亭润啼啼莺转,香汗淋漓,春心直荡。

“怎样?”温东岳边插边摸他奶子,提玩乳夹,音沉如钟,“比起那棒子,何如?”

“自然,自然”温亭润被插要害,狠哆身子,“爹爹更胜。”

“爹爹更粗”

“爹爹更硬啊呃!”

“爹爹更热!更烫!唔唔!”

温东岳心中立炸出无数太阳,他雄壮如牛,再做一番卖力顶弄,又将他孩儿操喷。

温亭润唔唔哦哦,喷得花枝乱颤,畅美如仙,十分满意。

“岳郎~”他夸奖一叫,“夫君~”

温东岳倍受鼓舞,邪火一生,又行交合。

他耐久不射,是操人好手。温亭润那嘴儿湿滑溜软,耸动时还故意吸他箍他,一放一紧伺候得温东岳如在云端,飘飘不明所以然。

“什么,什么时候学坏的”温东岳一弹温亭润阴蒂。

那阴蒂磁石一直不曾拿下,一弹温亭润差点要去。

“嘿嘿,嘿自学,自学成才嘶”

“小坏蛋。”温东岳亲他嘴,直起身扣住他侧腰,猛攻起来。

二人都不再说话,只单纯感受内壁摩擦。

婚房只闻啪啪交欢声,曼曼叫床声。

不知干过多久,喷得几束水,温亭润意识缥缈,身上的人罩在红烛暖帐里,臂膀伟岸,密汗如斗。

他今夜不怎么敢看温东岳,此刻来了胆,睁眼好好看了看。

温东岳原来一直在看他。

看他是否被插疼了,他要不要轻些,看他是否皱眉难过,他好慢些缓些。

还看他高潮时怎么皱眉撅嘴,看他被插时如何展眉享受。

神情爱怜,透出很浓的喜欢。

温亭润心中一烫。

他抚上温东岳脸颊,柔声呢喃:“岳郎。”

温东岳扣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带到自己心口上。

心口通通,一颗心生动活跃在他掌下。

父亲愿把命都给他。

温亭润心口更烫,不禁鼻头一酸,要哭。

温东岳牵起他的手,吻吻他掌心:“乖,不哭,哭爹爹可要罚了。”

温亭润收泪一笑。

什么罚,哪是罚。

这场性事分明是温东岳赠他的一场极美盛宴。

不知从何时起,温东岳根本舍不得罚他太过,连打都刻意收着劲。

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他今时今刻能伴在温东岳身侧,归根是温东岳的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