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请老师继续,继续”

“好好报数,万不可再分心。”

温东岳抬手又开始抽打,温亭润不再分神,好好记起数来。

这回温东岳没朝他问话为难,只埋头专心责罚,四十下抽完,身下却已硬得不行。

他会抽人,而温亭润。

很会叫。

抽一下,就嘤咛一声。夹着杂极小极小的抽噎,又颤又抖像被人压在身下欺负。

在这肃正拜师礼的外皮下,竟十分旖旎。

那声音一直撩着温东岳,温东岳差点没受住。他望着温亭润小腿上一条条细棱交错,那腿肚被抽得最厉害,四五道粗棱鲜红,只再用力多抽两下,定会破皮见血。

暴虐要在心底燃烧,温东岳知道前无退路,逼自己道:“师训有三,最后一条是什么?”

温亭润喘息着平静,认真道:“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暴虐当即被这一棒一头压下,温东岳条件反射般瞬间将自己拉回那一个个纠结煎熬的夜。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君子一人时,即使别人不见、无人监听,也要守身观礼,不做违反德行纲常的亏心事。

脑子里不管不顾的嗡嗡声消散,惩罚结束,可怕的理智迅速袭上。

“燕风身上有金疮药。回去的路上,直接问他要。”

“老师……”

“为师就不起来送你了,今晚的策论好好备,回头为师也要看。”

“是。”

“走吧。”

“是……”温亭润放下衣袍,一瘸一瘸地回去了。

温东岳瞧着他的背影,恨恨一捶书几,将手探到身下。

忍不了了,真的忍不了了。

那样好看漂亮的小腿,每添一层粉棱,就瑟缩颤抖,不断呜咽。

耳边,有挥之不去抽在皮肉上的锐声,有温亭润委屈难耐的嘤嘤声。

二者相合是他最听不得的,温东岳手下加快,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画面,又一遍遍重复着他的枷锁。

枷锁越重,欲越重,到底还有什么明理道义,能来将他死死束缚,让他把这异于常人的嗜好完全清除!

这可是拜师礼啊,单纯肃正的拜师礼啊,他怎就,就

温东岳低吼一声,难以自持。

手上,是浓厚的白浊。

很久都没有过的酣畅淋漓,又痛苦至极。

温东岳倒在书几后,脑袋里,一片空白。

温亭润没能走回载月楼,而是被燕风背了回去。

他拒绝了燕风给他上药的好意,一个人滚在床里,用腿夹着被子,不断摩擦。

湿透了。

双股内里,白裤湿粘。雌穴翕动,想让人放入口中安慰。

温亭润不断加大幅度,在他同温东岳请罚说那些话时,他就湿了,温东岳向他训话更是让他全身火热。

他与温东岳有些同样的欲,但却不被束缚。他扭着身子,像水里的鱼。

“老师,再重些…唔,老师,润儿不疼”

“老师,老”

温亭润幻想着,一双眸里半含热泪半含情,小嘴吐着热气,他望着床帘上的山纹,亦不自持地呼唤:

“爹……爹爹……”

第09章(八)在意小

自拜师礼后,温东岳就一直躲着温亭润。

温亭润也不上赶着贴温东岳,清晨同温东岳一块早膳,中午在书院午饭午休,下午也不回肃园。

百泉书院上午各讲书统一授课,下午或自修,或各找各师求学问道,或有事不来都可。学与不学,全看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