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听他唠叨,马上中秋,他不敢再对他多嘱咐什么。

他只在温亭润还不打算停止时,出手打断,将温亭润压趴到书案上,扒下了裤子。

温东岳抽走了温亭润的裈裤,放进了包袱里。

“爹!?这,这”温亭润伸手去夺,被温东岳按着腰,啪啪收拾了两下。

肉浪立起,两下就浮了红。

但温亭润还要去抓,那裈裤他穿了一天一夜没换,被这样拿着实在不妥。

“爹哎呦!嘶”

大掌又狠甩了三巴掌,打得温亭润说不上话。

温东岳脸阴测测的,大掌钳着他,抬手拿了一旁的黑梓木镇尺,抽打起来。

那力道七八分,温亭润臀伤刚好,臀峰腿根嫩如蛋白,不过三四下就被抽得发颤颠簸。

温东岳不说话,温亭润也停了叫喊。

书房里只听得一下一下的拍肉声。

那声又脆又快,不久就响了十多下。气氛严肃又低迷,但又经不起拖延。温东岳打了十五下,最后五下对着臀峰重重打,直逼得温亭润溢了泪。

“爹……”

“等爹回来。”温东岳说完,就将温亭润从书桌上拉起来,提上裤子。

他不敢做安慰,在温亭润身上留印子已算没憋住。他必须马上走,否则,他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

温东岳提着包袱和大布袋,又不放心地说了句“等他回来”,头也不回地就要走。

温亭润起身,顾不上疼从背后一下抱住他。

“爹”他不舍地蹭蹭温东岳后背,“润儿等爹爹,润儿在家等爹爹。”

温东岳扣着温亭润的手,闻言心胀得直抽抽。他掰开温亭润,转身捧着温亭润的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同样很快,但很深。几番掠夺卷走了温亭润嘴里所有的甜,又将温亭润的嘴唇咬破,吸走和他的同样的血。

“好乖乖”他不再犹豫,一吻唇角做结束,“爹爹会很快回来。”

温东岳走时雨终于停住,可天仍阴着,仿佛还有场大雨。他跨上马,从肃园后门飞奔向封京府。

这还是素娘送的那匹马,温亭润给它起了个小名儿,叫“小枣”。

小枣跑得极快,在它的马鞍上,提前挂着一个小盒。

温东岳跑马时拆开看过,看完后面上无甚表情,只扬快了鞭子,催促小枣加紧前行。

那盒里,全是温亭润的东西。

一身他最爱穿,最常穿的道袍,轻软素白,无甚异样。

还有一封信。

那信封上,有温亭润一惯认真工整的正楷,不过,是西疆文。

“王女亲启,

王子阿善,敬上。”

第61章(六十)当家小

温东岳刚走,肃园的白天,还算平静。

温炎顺利地将宫里所剩的皇廷卫全部调来肃园,五千人将肃园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郑少兰也没坐以待毙,她抽调五千羽林卫守在肃园外,同皇廷卫对峙。

气氛逐渐压抑,一直到傍晚。天压下来,阴风萧瑟,土腥味很重。好似谁若走神,睁眼闭眼的那一刹,就能叫人抓住弱点,一击毙命。

所有人提着十二分精神,大气不出。

霜堂里,温亭润带着温炎,躲进了曾经一起藏过的那个大箱子。箱盖用一粗树枝支起来,留了个能呼吸的长缝。

小皇帝见到亲人又有了盼头,终于完全冷静下来。一冷静,就觉得昨夜太失体面,严重伤害了一名天子的自尊。

他抱膝蜷在这还算宽敞的空间里,很拘谨。一向能咋呼的嘴闭得紧紧的,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