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失去理智。

把龇着的牙收回嘴里,温东岳静了静心,从温亭润身上快速起身,这才接着给温亭润清理。

守了一夜直到白日午时,他检查确认过后,一颗悬心,才落下来。

温亭润也被他从头到脚清理干净,被单换得清爽干燥。他喂给温亭润几口粥,又上了药,搂在怀里只待温亭润醒来。

中秋后的天高,树叶拍着巴掌。温东岳陪着温亭润也并不妨碍他做公事。

他又修了封信发往驿站,却不是往北,而是往西。

他干脆给西疆的女王写了封信。

他并不确定西疆女王看到他的信后,会同意援助,事实上这希望渺茫。一封没感情的信比不过一个实在的大活人,况且信走得慢,时间也欠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的孩子成了这样,谁都没有办法劝他再离开他的孩子。

收紧手臂,温东岳咬了咬穿过温亭润锁骨上的细绳。

他只给温亭润穿了那件儿透沙的粉肚兜,偶尔晃晃手臂,故意看肚兜微微涌起的乳波。肚兜隐约缥缈,盖着乳肉,却无法遮住凸起的乳尖,就像长了两个眼睛。

温东岳昨夜一夜未合眼,又搂了温亭润躺了一上午,正全身酸痛。但好在,温亭润终于完全退下烧来,意识清明时,张嘴先叫了“爹爹”。

“在,好孩子,爹爹在。”蹭蹭温亭润额头,温东岳听到那近乎虚喊的“爹爹”,愧疚得直亲人。

温亭润迎着软软的吻,娇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