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咱们回肃园了,不用担心。”

温亭润点点头,一动身子,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

“别动别动别动哦”温东岳哄他,“你里面有些裂,屁股又叫爹爹扇得狠,只能好好躺着。”

温亭润听见,只更低声:“爹爹”

温东岳笑了,用胡渣扎他的额头:“爹爹的错,怪爹爹。”

温亭润摇摇头,抽出手来捂住自己的额头,见温东岳想和他亲嘴,又忙低头去捂自己的眼睛。

一低头,就看到了胸前的肚兜。

脸登时就如燎了原上的草,他刚想抬手遮

“嗯?”温东岳拖起长音夹起眼睛,“遮?”

“……”温亭润停住手,在暗巷里那些被情欲掠夺说的不着边的言语,回想起来,直要人丢死。

可他知道,那话绝对无法收回。他只能挺起胸脯,摇着奶乳,接受爹爹的审视。

“跟爹爹独处时,绝不许穿束衣,润儿可懂?”

“……懂。”

“嗯?”温东岳一提嗓子。

“爹”温亭润忙挺起胸膛。

温东岳这才满意,抬手摸摸他的头:“你不是还说,需要爹爹每日检查什么的?”

温亭润脸更烫了,他难以启齿,羞愧地低下头。

温东岳不逼他,将人羞急了反倒失了意趣。他只管抱着人,打算将修书去往西疆的事说与温亭润。

只刚一开口。

“请爹爹检查润儿今日今日的”温亭润一抿嘴,头深深埋进温东岳怀中。

温东岳一把将他搂得更深,只道了句:“爹爹明白。”也不多说,大掌直接爬上温亭润的胸,很轻很轻地覆上,用掌心丈量。

“是大了些。”

“但只算玲珑。”

“又圆,怪爹爹昨夜揉多了,揉肿了”

“唔”温亭润还是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

他感受着胸前的珍视,将手指打开一条小缝。

温东岳冲他笑,又想用胡渣来扎他。

温亭润赶紧把手指并拢。

放在胸膛上的手并未很快离去,它丈量每个角落,甚至连乳头,都用手指圈着确定大小。

温亭润呼吸微乱,再娇了句:“坏爹爹”只说完,就凑上温东岳嘴角,重重亲了一口,“有劳爹爹检查,谢谢爹”

“呵”温东岳顿如煮沸的水,冒着的热气直往脑门窜。

他拥着人,大手一把扯掉肚兜,谎称检查有误,又好好丈量起来。

霜堂里没多久就安静了,温东岳实际很累,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事,同温亭润玩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温亭润窝在他怀里,听他梦里念叨他的名字,心中欢喜,听了一会儿却又忧心忡忡。

“西疆。”温东岳重复,“求援。”

“求援。”

温亭润用手碾平温东岳皱着的眉,仰着床幔不肯睡。

隔天,父子二人起了大早,温东岳又去校场训厢军去了,他身子不爽,只能躺着。

就是夜里安睡,多了些东西。

以前只管揉臀摸屁股,现在,还要爹爹给揉奶子。

这对兔儿时不时会有些痛,爹爹给揉揉,就好很多。

温亭润暗觉自己贪婪,这么大的人儿了,还要爹爹摸着屁股哄睡,现今又要给揉奶子,真是不像话。但爹爹的大掌一盖上来,他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只消过了三日,温亭润好了些。夜晚刚能下地,他入完浴,松松垮垮地系好肚兜,准备好满满一瓶清露,趴在床上等温东岳回来时,天又下起了雨。

临近中秋的雨还打雷下闪,不同寻常。温亭润有些担心,想起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