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润儿大好了,那总账就消磨在日常的甜腻里,再不见他提起。

更别说请家法板子齐上阵,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还有还有,更早以前,他亲口允下,为防温亭润再忤逆,则需每日行家法二十,以视敬畏。

结果。

“哪有每日行家法,润儿润润从没见过,没有家法,没有竹板润儿要要”

温亭润每说一个字,温东岳眼眸便深一分。

他紧搂着温亭润,那些字眼对二人无疑都致命。

“要......什么?润儿想要什么?”

“......”

温东岳捏起温亭润下巴,眼眯起来。

""润儿想要、要,家法”

温亭润口干舌燥,他舔嘴唇时触到温东岳粗糙的拇指,全身猛颤:“爹爹别走,别走。”

“润儿要爹爹,润儿只想要爹爹”

话音还未落地,温亭润便觉周身刮起一阵风,整个被温东岳横抱入怀,不等明白,便又陷入骤雨中。

父亲送给他的吻太激烈,激烈到他只能紧闭双眼大张口舌来承受。口中如蹈海,无骨的舌被含得渍渍作响,不许有一丝退缩。

温亭润不要命地回应着,双舌纠缠死绞,唾液沿着下巴大口大口流下。即使他终于透不过气,双手也依然紧紧搂着父亲脖子,不让父亲离去分毫。

二人吞咽吸咬,都似要将对方吃入腹中。

可温亭润不敌温东岳强势霸道,被吻得头晕恶心。忽而发觉周身一黑,余光一瞥,温东岳竟将他带到一处暗巷。

这暗巷他来过,在这暗巷中,曾有他和父亲第一次疯狂,滋生过浓郁难断的暧昧。

故地人新,温亭润被放下不等站稳,温东岳便直接钻进他的道袍里。

“爹!!!”他一声尖叫,接着就从肺中猛吸一口气。

温东岳竟准确地咬住他花中软核!

“不不别扯啊啊”温亭润仰头去推温东岳脑袋。

温东岳却叼着那软豆埋得更深,他双手将两瓣阴唇扯得更开,让豆核无处可藏只能全部露出,接受他每一下掠夺。

温亭润无力挣扎,要害被一举击中,小小一点却牵制全身。只是被父亲含在口中教训,立时就乖巧地流出水来。

攻势转眼加大,温东岳专用舌根研磨,舌根微隆颗粒,密麻碾在豆尖。深吃数十口,温东岳又改换舌尖,绷直挑刺。

温亭润乐得直搓腿,脚下的土被他蹬得全是脚印。

这般“折磨”不过几十就教他溃败,肉穴绞着劲猛一紧在爹爹重重一嗦整个肉豆时,完全丢了去。

但他的父亲不放过他,在这登顶时刻舌做细棍,捅进肉洞直上直下。拇指粗纹搓纸般快速刮蹭豆尖,温亭润紧握双全拳,再十几下就又丢了。

“爹!停下爹!爹爹”温亭润哆嗦不止,穴内大乱却不见温东岳丝毫退意。

又吃起来,温东岳竟是又吃起来!

那阴唇内里被温东岳的胡渣左右扎碰,豆核被鼻尖一顶一顶往前拱,银剑长舌直刺花蕊

温亭润胸口发闷有些晕眩,空气充足却还干喘不止。他再低头去推,一口气又直卡进肺中。

还吃,爹爹竟还吃。

天底下有哪个父亲,在自己孩子第一次登顶时不给缓解又强制再高。再高时又蛮横再抛,将自己的孩子独留狂澜中。

第三次奔腾而来,温亭润又去了。

短短这一瞬,温亭润去了三次。

他的肉洞一直在缩,一直在紧,分刻不停。

泥泞如斯,温东岳居然还要!

“爹!!!!”温亭润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