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眼泪越流越多,渐有决堤之势,他像听不到父亲的安慰,企图用泪水来挽留父亲。

“爹爹,爹爹......”

""爹爹不要,不要走......""

温东岳轻叹一声:“不走不走,爹爹何时说过要走?”

“就是要走爹爹就是准备要走”

“你这孩子,爹爹不走,爹爹不走。”

“您骗人,可您骗人”

“润儿”

温亭润说话愈发过分,似顶撞。温东岳素不喜被忤逆违背,见温亭润越加任性,遂又掀了温亭润的道袍,叫人弓下身子抱着自己的腰,拿了吉祥拍冲着光臀又抽几下。

“呜呜”温亭润缩在温东岳腋下,藤拍高高扬起,落在臀上却并不很痛。

温亭润眼泪便飙得更加厉害,他抱着温东岳的腰,一面撅着屁股不躲不闪地任爹爹打,一面嗷呜嗷呜的对温东岳满嘴控诉。

现今形式,确实平衡难破。太后与北辽又暧昧不明,冒然破局的后果难料。唯有在他们还能依靠温霖所带来的和平日子里,去寻求更稳妥的外援。

西疆。

那个一直有意求和的西疆。

时间紧迫,温东岳绝不会再坐以待毙,他一定会火速前往,至于何时可归

前途凶险,都无法保证去时安然,何谈归期。

温亭润慧如冰雪,如何猜不到。

“爹爹,别走不要哎哟”

臀上受的力大了些,藤拍开始实打实落下。有一拍抽到臀峰,红肿被镂空处用力挤压,充血的薄皮吹弹可破。

温亭润哆嗦了一下,反而更用力抱紧了温东岳的腰。

吉祥拍接连给了三下,疼痛将濒临的高潮生生打退。

显然温东岳越发用力,像劝诫温亭润理智。

可温亭润哪里顾得上。

他只觉这般疼痛才会让他踏实,才会让他感到更深的爱意。视训诫为乐已深入骨髓,爹爹好不容易醒来,如若再走,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没有抚臀哄睡的长夜,不知该如何在想被责罚玩乐时自处。

太难了,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臀峰的痛已转为炙烤,同大火燎原一般。越往后温东岳手劲越大,他故意转动手腕,借甩动带起来的余力重重连抽了温亭润五下。

“唔唔疼!”温亭润痛得绷紧身子,屁股上,云纹鲜红妖冶,是长辈在给他留下被教训的印记。

温东岳打够了,撇到那被打得乱颤的红肿,恍惚记得年轻时曾有人告诉他。

在距离他们南瑶很远的西方,有一群人也爱这样取乐。只是他们每次打完,都会用黑盒子记下来。

黑盒子“咔嚓”一声,滑出一幅图。

需打出几条血痕,是打得红还是紫,要打得嫩如桃还是肿破失掉弹性,都会被这张图记录下来。然后交给管教者,以此来证明他的孩子,的的确确是受了严厉教育的。

温东岳没有那样先进的黑盒子,但他有豹一样的眼睛。

而此时,也并不需要证明他的孩子因任性受到的刑罚有多苛刻。他只知道他的孩子哭了,因提前感知到了分离而哭,哭得还很伤心。

他这个做爹爹的,要留下深深印记,好好哄哄他。

温东岳将温亭润拉起来,拥到怀里时,温亭润还在说他,是个骗子。

“好了好了,爹爹不走的,你放心。”

“那,那您向润儿保证”

温东岳沉默。

“您就是要走,对吗?”温亭润抽噎不止,“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温东岳揽着他,大掌一遍遍给他顺背:“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