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骨肉,大抵如此。

“那顺王.....他......如何了。”

温东岳的脸立马拉下来:“在柴房。”

“柴房?他毕竟是皇子,怎可以”

温东岳不满温亭润为他说话,手伸到亵裤,对着臀腿跟的肉,微重一捏。

温亭润登时哼了出来:“爹”

温东岳仍不松手,他捏着那一处软肉,对温亭润咬耳朵:“爹有分寸,之后的事都交给爹,你只管歇息玩乐。”

话音刚落,捏臀的手伸展成掌,兜住半个肉丘。

朝思暮想的大掌刚一贴上,温亭润就打了个激灵。温东岳紧接着再抚,一上一下,左抚右推,直哄得温亭润全身松软。

心总算踏实起来,疲倦跟着爬上来,但他不想睡,瞪着大眼盯着温东岳。

温东岳并不强迫他,只摸臀画圆的手愈发慢,嘴里一直唤着润儿,叫他放心。

这小话儿暖风一样吹在耳朵根儿,让人心痒。

温亭润忽地重重舒了一口气。

未来,他好像真的可以不用再那般抵死强撑,张林能得休息,燕风也能得休息。

肃园也终于迎来了他真正的主人,坚韧的臂膀比谁都能扛起所有。

想到这,臀上的手也越发轻柔,时不时还拍拍。温亭润溺在这复得的浓宠里,安心合了双眼。

第54章(五十三)直觉小

一个崭新的早晨。

第一缕阳关打在霜堂软褥上时,软褥上空空如也。

它的主人们早已起身,床旁铜镜前,一子为其父,正挽发髻。

那子微弓身子,谦卑谨慎。那父舒眉展颜,手中却执一把戒尺,一下下轻敲着另只手的虎口。

仿若幺子稍不恭顺,扯痛他或将发髻挽歪,便要其摊开手掌,高举戒尺,重打训诫。

温亭润熟练地将温东岳头顶的发窝好,又找来顶白玉冠给温东岳戴。

手下的发丝微糙,却让温亭润如抚至宝。

热的,活了,完全的醒了,现在他正给爹爹梳头呢。

温亭润翘起嘴角,将发冠戴稳后,往铜镜里一瞅,二人都笑了笑。

歪了。

温亭润摸摸鼻子,只迟疑了一下,就轻轻跪在温东岳膝前,乖乖高举手掌,摊在父亲面前。

“几日未见,倒越发规矩。”温东岳摸摸温亭润头顶。

温亭润柔眉低目:“孩儿笨手笨脚,教爹爹冠不整,该打。”

温东岳一挑眉,大掌将温亭润两只手腕齐齐握住:“哦?那润儿说,打几下好。”

“十下。”

“二十。”温东岳坚定道。

温亭润心里小小一紧,面上却不见任何反驳,只温顺地将手更向前举了举:“但凭爹爹管教。”

温东岳心中也一紧,他高举起戒尺,双目盯着温亭润还微肿的手指,重重落下。

温亭润闭目受打,不反抗一丝一毫。

风刮下,温亭润手掌被拨开,温东岳将他拥入怀中。

“大早晨的,亏你能得这出。”温东岳覆耳道,“憋坏了?还真要爹爹打呀?”

“……”温亭润红起脸,额头贴在温东岳肩膀,缓缓点点头。

“那好,你便好生等着。”

“等你完全大好,爹再跟你算总账。”

温东岳将温亭润从怀中拉出,郑重保证。

温亭润收紧了自己的屁股,看了一眼温东岳,又匆忙埋回怀中。

总账,意义不明的总账。

几日看护,未如常寝食是错,被别人训诫却想入非非更是大错。他不能对他的父亲有所隐瞒,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