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又想哭,他抹抹眼睛,主动从温东岳怀里出来,跪趴下来。

还是那肩膀触床,塌腰撅臀的模样。他还故意将两条腿分得很大,纤手摸上双臀,用力向两边掰去。

温东岳狠吸了一口气。

温亭润吃痛,但怕温东岳看不清楚,更用力地扯开。

“润儿,润儿请爹爹鞭双穴。”

温东岳气血方刚,眼前的肿菊红壶招得他直想扑到人股沟里狂舔猛吃。情欲催促着他,他颤抖地拿起方头皮鞭,摸了摸花唇。

“爹爹这次轻轻打。润儿不怕。”

温亭润藏去了被子里,闷闷地:“嗯。”

可被姜辣过的菊穴,再轻都是痛的。

温东岳只用了五六分力,方形的头全盖过菊口,浮肿受压,疼得温亭润一缩。

他等着温东岳下一鞭。

但他却等来了温东岳的嘴。

温东岳将他的花唇含在嘴里大口吃舔,不忘含吸阴核,舌头绷直插了五六下肉穴。

温亭润绝想不到这下一“鞭”变成这样,他动情了,刚要挽留温东岳,温东岳却离开他,拿着方头鞭,对着花穴向上一挑。

方面整个打在花穴上,声音又清又脆。

温亭润强制自己不夹腿,阴核双唇被打时温东岳舔的爽还不曾退,这痛一上来,反而加剧了这爽。

“好,好”

不知是说好疼还是说好爽,温亭润没说出来,又挨一下。

“啪!”这下又打在了花穴,爽。

“啪!!”这下打向了菊穴,疼。

“啪!!!”这下加了些力,再打向菊穴,早已自主翕动的穴正放松散开,迎头就是一击。

温亭润差点没跪住。

毫无规律的打,间隔时短时长,力道或轻或重,偶尔还有温东岳的舔。

上一下还是抚猫般轻柔打在菊穴,这一下可能用力挑打在阴核壶面,下一下。

温亭润猜不出。

是舔?是轻打?还是重重一击?

这种忐忑比直白打肉更让人提心吊胆,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相信执鞭打他的那个人。

他的父亲。

“唔”这下是很舒服的舔,舌头又伸进花穴里快速插,让温亭润眯着眼直摆屁股。

这次的舔很持久,连温东岳再扬鞭打他,他都还在沉浸。

即使下一下是重重的,他都不会有怨言。

温东岳的本事在严训后的柔情鞭穴里,让温亭润重新认知:在他猜不到的惊恐中,他只能更加依赖他的父亲,依赖他,信任他,全部托付给他。

“好润儿。”温东岳勾着他脖子同他亲吻。

最后的十几下仍是轻重快慢,舔吸不一,却没有极度的胆战心惊和放声尖叫。

温东岳就着姿势插进来律动的时候,温亭润眉眼已尽是媚态。他热切地吸裹着温东岳,渴望着期待中的充足。

温东岳又趴在温亭润身上咬温亭润耳朵:“大王还好吗?”

温亭润咧嘴一笑,鱼摆尾巴样扭了扭屁股。

“下回少用姜,也扎得爹爹嘴巴疼。”

还有大肉棒。蹭到了花唇上的姜汁,带到穴里两人都如升天。

“另外……你可别再想素娘了。”温东岳重重一顶温亭润,“爹爹年轻的时候,在教馆里看她调教过不少男子,又婚过一次,还同你阿娘……”

所以当然什么都会了。

温亭润啊呜一口咬住撑在他面前的手臂上。

“嘶但你放心,爹爹唯对你,对你”

“心动”二字让老古板儿一敛,浑话训话轻而易举,到这纯洁剖白,反而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