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很久以后,久到他们又回到肃园,在肃园莲池的湖心亭里,温东岳当着人蛊的面狠操他,并要求人蛊描述他俩如何交合时,温亭润还不忘用这二十五下挖苦温东岳。
“可是,不乖的孩子难道不该被使劲揍?”温东岳反驳他。
他说不过,又或者让温东岳操得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摊着双腿,迎接父亲的冲撞。
但是今晚,他还不知道以后的事,他就觉得这二十五下真的让他疼得死去活来,无法忍受。
温亭润将头埋在软被里,剩下的二十五他不知该如何承受。
温东岳却不再打,一直用竹板挥在空气里的嗖嗖声吓唬他。
好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这比在教馆那次疼好多,也凶好多。
温亭润藏在被子里,听见破空声就抖,他强忍泪水,羊崽一样畏惧身旁的狼。
木板真又挥起来了,只是并不快,反而很慢很慢。
每一下,都等温亭润缓好久。
之前的二十五下带来的痛,在这等待的空隙中充分释放,屁股的痛蔓延全身,让全身都在痛。
他倒宁愿温东岳快打,让剧痛急袭。
这样慢打,只能让他回味更深。疼痛仿佛刻意拉长,他溺在这蚀骨的痛里,实在煎熬。
没错,这成了煎熬。
而且很漫长。
“啪!”又一记慢打,火烧的臀差点又焚了他的理智。
生姜猛戳他的敏感让他更陷迷昏。
但是数。
“二十九!”
意识清明,他感受着慢打下的痛。叠在快打的余韵里,膨胀。
“三十!”
“啪!”
半响。
“三十一!”
“啪!!”
痛越胀越大,像面团样儿四散去。
温亭润再埋不住,他将头从软被里拿出,每打一下,就高声报数。
三十二,三十三。
三十四,三十五。
板子拿开,他垂下头,板子打下,他高昂起头。
痛叫越来越尖,趴着的臀越来越不老实。
他开始怨温东岳,本质的调情,怎么可以把他打这么狠。
但也确是他讲的,就是打破,也不哭。
痛苦的眼泪一直堆在眼角,温亭润还是觉得委屈了,偷瞄温东岳,发觉并不怜他,手上的力道依旧。
他越发难过,第四十下打过,他高声报着。温东岳听那哽咽的声音,挥板还打。
温亭润吓得,干脆不想这样玩儿了,他不要这样痛了。他现在只想窝在爹爹怀里,让爹爹哄哄他,吻吻他,安慰安慰他。
他哆嗦着等着巨痛,可痛没降临在紫肿的老地方,而是打在了大腿后。
温东岳也打得很轻,替他报了十下数。
温亭润鼻子更酸。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温东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温亭润一把握住温东岳大手:“爹”
温东岳点点头,想了想:“乖乖。”
他温柔道。
温亭润马上扑棱出两颗豆大泪水。
温东岳心软了。他俯身去亲温亭润,空着的手丢了木板,把温亭润菊穴里的姜抽出来,将温亭润搂进怀,顺着背。
又是平常安慰的样子,温亭润在温东岳怀里小声哭了会儿。再抬起头时,额头上依然落着吻。
“好润儿,乖乖。”温东岳不停说。
精神的抚慰似乎让身后都不那么痛了,受训后的相拥总让他能获得比平常要多的满足和快乐。他拱拱温东岳,为这突然喊停的举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