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激得眼前只浮着那一起一伏的肉屁股,一下下在戒尺下打熟,耳边是书童零散的哭喊。

“请殿下狠打!请殿下再狠!”

“请殿下狠打!奴受得住。”

“唔!谢殿下赏求殿下再赏”

肉屁股,打。

肉屁股,红。

一下一下,可恶欠揍的肉屁股!

温东岳深深被眼前吸引震撼,更被那请罚的话撩得全身燥热,身下发硬。

他藏在屏风里,直到温嵩抱着书童去了床里,拉下窗帘,他再也受不住里面声音,悄悄爬出来了。

回宫后,他夜不能寐,因为每一夜,都有个软肉屁股被鞭挞,有个颤抖柔软的声音,说:“请狠打。”说:“再赏。”

他从不知他竟这样爱听这些声音,一个全新的世界将他紧紧包裹,将他拉入欲望漩涡。

他大概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明白,这与常人不同,这种事绝对不能见光,绝对不能说出口。

但他就爱上了这种幻想。

十九岁,等他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喜好时,已无法翻身自持,更加沉沦。

他再一次,在暗处,瞧见了书童与大哥。

他目光如炬,香艳在前,一身兽欲。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是他的咒,是遏制浓欲最后的绳。他却一壁思想自虐,一壁自渎。

书童后穴叫打得红肿,后臀叫打得流血,却还要承受温嵩在身后的冲撞。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书童被吊在架上双腿大开,他好像不觉痛,乐此不彼地喊着温嵩,说他属于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书童挨完操被温嵩抱小孩儿般撒尿,温嵩宠溺说还要狠打。

温东岳早已通人事,他深刻地明白着这是一种怎样的性癖,为此纠结,甚至困惑。

他怎么就爱上了这一口。

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

这太不对了,这太奇怪了。

正常人是不会这样的,他不正常,他不正常。

他似乎都能看到,假如未来的妻子知晓他的一切,一定会惊奇轻蔑道:“恶心。”

会说他恶心。

温东岳被这欲望折磨,几十年来他从不敢向大哥那样,一个人时,连想都很痛苦。

唯独骑马纵横在月牙泉时,他那羞耻怪异的欲,才能在晴空下自由畅想,得一口喘息。

可他并不是时时都在月牙泉,时时都在那晴空下。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这道符咒他念了几十年,规矩道义加身,孔孟酸理满嘴都是。他束身守礼,恪纲遵理,企图用先贤圣道压下这重欲,并时刻提醒自己,要变回一个“正道君子”。

要不是后来大儿子和二儿子乱伦,他也许,不会把纲常规矩,看得像现在这样重吧。

温东岳深陷梦魇。书童被操得一起一晃的肉臀,二儿子被大儿子压在树林里操得浪叫。交织混乱,痛苦不堪。

不正常,不正常,他们一家都不正常。

温东岳像被锁喉,同欲望搏斗如同冬夜黑暗。黑的黑全是黑的,冷的冷的全是冷的。

来个人吧……

求求了,来个人吧……

温东岳猛然惊醒,听到似乎有人在叫他。

他一下坐起来,大袖刮掉几册书都无所觉,起身去开门。

冬雪中最后寻得的一抹春俏,灯油燃尽前最后的朗朗白昼,顷刻间全扑向他

温亭润手持红芙,道袍外轻纱曼妙,笑着对他说:

“老师,您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