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我能感同身受。我这三个字就是专门请五台山的高人算过才定。我印象比较清,小时候因为取名的是父亲,没少和母亲闹矛盾,他讲女人家迷信,但母亲就是执着于要去算一算,再定夺。有时候名字里缺少什么东西,确实会对人生有一些影响,然后我就一直拖到五岁,才终于有自己的名字。”
丁秉文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啊?我也是这样,你说我一个男人叫小文,像话吗?”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不自觉跑偏,多年老友就是这样,总能从一个话题衍生出许多子题目来。到最后晏辛匀问:“你真的看见他们接吻?”
“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太确定。”丁秉文说,“我记得那是挺多年前的事,那个时候好像我姐的项目出了问题,当时被我爸使绊子扣住所有资金,冻结不能使用。她背上了特别大的一个窟窿,我爸以为我姐会低头服软,听他的嫁人,没想到她最后仍跟个倔驴一样,死活不低头,后来那不是就出了经济案件,把李老师也牵连进去。”
丁秉文长吸一口气,用力搓了搓脸:“那天晚上我只是觉得我姐太不容易,想去楼里看看她。结果在外面就看到他们两个人接吻,不知道谁先主动,但确实是亲在一块了。以我姐的脾气,这么多年单着,如果是李老师主动,她想必对人家有点意思,但我觉着多半是陈尹主动,因为当时李老师那个身态很僵硬,很奇怪,好像被强吻一样,完全没料到这件事会发生。”
晏辛匀听到这里,基本就明白了一切。朝夕相处的同事,突然之间面临了一个巨大坎坷,对方安慰两句,难免情意升温,女孩子家忍不住拿李漠当成有情郎,渴望讨一点点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