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错觉,晏辛匀看她不像看普通人,而像是在看自己的情敌,看一个假想中不存在的同类猎人。
这种感觉像一把火,烧的余韵诗浑身难受:“晏老师,您不吃菜吗?”她想说点的这些一直是李老师在吃,这话到最后也没敢说出口。
李漠抬起头,坐在中间左右看了看身旁两人,目光疑问。
晏辛匀恢复平静,礼貌的笑:“我饭量一直不大,演员这个行业对于饮食要求很严格,这些菜虽然清淡,但油量还是过重,浅尝几口即可,不能多吃。”
理由无可挑剔,余韵诗顺嘴开玩笑:“我说呢,从菜上来就一直见李老师吃,没怎么见你动筷子,原来是这样。演员这个行业确实太辛苦了,我当时读大学本来报考的是北影,后来我父母说当演员身体容易出问题,才让我转行,学播音主持。”
她就是一句玩笑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接下来半场李漠没再多吃,真怕余韵诗瞧出一些线索,同大伙谣传。
饭局结束,同事们率先回广播大楼工作。剩下丁秉文,晏辛匀和李漠,还有余韵诗没走,四个人四个心思,谁也想不到一块。
李漠担心余韵诗看出,主动撇清关系:“丁台,晏老师,我就回去工作了,你们慢慢聊。”
他转身要走,被丁秉文叫住:“李老师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