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弯腰去拾点菌子。他那腰力简直惊人,完全不见有疲惫之态,换作是沈景瑜,估计只捡几个来回,腰便要折了。

“和我同年生的老朋友都结婚了,有些还生了两个小孩。”吉克阿木讪笑了声:“而我却还能读书…这都要感谢沈叔叔。”

他转过身来,瞧沈景瑜走得慢,便又伸手去拉他。

“村里越来越好了,我相信,过几年肯定又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候你再来,路途上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说实话,沈景瑜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那点情欲的火苗被他紧紧攒住那是那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出现除麻木与疼痛以外的感觉,那东西太过珍贵,简直称得上是救命稻草。所以哪怕再荒谬他也不想让这感觉流逝掉。

他很是不解,难不成他其实恢复得比自己认为得更好、更快,以至于能在这种时候生出情欲来。他向来是个没什么性欲的人,与杨傅那种依仗性交获得情感满足的人不同,他大部分能量都来自内心世界,因而情爱是锦上添花。不知怎的,此时此刻,这种死抓住情欲不放的心态倒让他能理解一点杨傅的心理了。

不过,说到这他倒想起来:在差不多一年半的时间里,他只做了两回爱,而杨傅那个不是人的东西却背着他早早偷人去了。

他恐怕日的很爽吧,操他妈的。

沈景瑜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如果不是发现了出轨的事,恐怕沈景瑜还会像个傻子似的为他“守寡”五年之久。想到这,他又生出许多无名火。

他盯着吉克阿木的背,有些泄愤似地想:他想做,有什么不能做的?他都已经抛下一切来凉山了。

对,他已经放下过去的一切来凉山了。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不会有人管他,这里有全新的生活。

他又去打量吉克阿木:劲瘦却有力的腰、结实的手臂、冒着薄汗的皮肤,皆是性吸引力的标志。可他偏偏又那样自然与纯情,仿佛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如果此时有评委为吉克阿木打分,他恐怕能拿个惊人的分数。

消除心理障碍后,沈景瑜的想象便越发出格,像是换了个人格:他想这家伙应该能把人抱起来操。正想着,右脚忽的踩了个空,他的脚崴了一下,差点连人带棍摔下山。吉克阿木眼疾手快,立刻伸手将他搂住,又紧紧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