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你和他操过了?”
听见开门声,杨傅并没有回头,只是低着嗓音,听起来很是艰涩。沈景瑜想他俩估计是碰上了,他站在门边没有动,只是顿了一下。这回轮到杨傅说这话,他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只不过,他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我和谁操,你管得着吗?”
六年多的相知相爱,他深知杨傅的性格。当初陈世宁仅仅是偷他几件衣服,摸了几把,便被他打得不敢再回来杨傅的占有欲是毁灭性的,他一直有一种未被驯化的兽性,像狼一样保护自己的领地,只要有他物侵入,便会狠狠上去撕咬那东西的脖颈。
小狗一样无害的林语和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不过,他现在听见这话估计只能憋回去。他现在只是一条失去领地、被驱逐的野狗,不好好表现是不行的,哪怕再恨,也不得不将那些痛苦往肚子吞,更遑论像对付陈世宁一样对付林语和。他看见杨傅手上的肌肉绷紧了,便知晓他估计是要把牙也咬碎。
沈景瑜盯着,嗤笑了一声,心情很是畅快。从前他看见杨傅痛,只恨不得自己替他痛,如今也能用他的痛苦为自己寻欢作乐了。
两年间,他早就走出来,大步向前,是杨傅一直耿耿于怀,停留在原地。
夕阳落了,房间里彻底暗下来,杨傅从地上起身,欺身亲近他,用手抚摸他的下巴尖,又深入半根拇指指节,抵着沈景瑜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