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恶趣味地按了按涸泽小腹。
“嗯……别……”
察觉那里已经鼓囊出来,心道:今晚兔儿高兴,喝了好些酒水,还一次都没去泄过。
这会儿兴致下去了,才发现尿意,方才一起身便漏出来。看这模样,怕是一动不敢动。
万山奈轻轻按压,引得涸泽不断抽气。
“不可以,你明明知道的……嗯……”
涸泽只能尽最大努力收缩,夹紧双腿,避免当众一发不可收拾。
万山奈耳语:“兔儿,你这样憋着,对宝宝可不好。你不喜欢我们的宝宝吗?”
这明明是偷换概念,可是现在的涸泽酒意上头,又艰难忍受着濒临失禁,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他摇摇头:“喜欢……嗯……”
“那就听话,放松,嘘……”
“不可以,会漏出来的……”
“既然兔儿这么辛苦,不如让为夫的帮兔儿管住它好不好?”
“嗯哈……别揉,好酸……嗯……出,嗯,出,出……来……了……”
温暖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奔腾而下,涸泽舒服的尾音都变了调。
万山奈继续挖坑引导:“兔儿又失禁了,让夫君帮你控制好不好?”
涸泽的尿道又细又窄,就算失禁也是涓涓细流,倒像是绵长的高潮。
他泪眼朦胧地被失禁带来的快感支配了思考能力,只能迷茫的点点头,说:“嗯,好。”
不知何时开启的玄光记录了一切。
老狐狸斯文败类万山奈得逞的收起玄光,抱着涸泽,说:“兔儿,夫君抱你去换身衣裳可好?”
涸泽羞赧得满脸通红,靠在万山奈胸膛,双腿之间的湿润带着凉意,也带回了他几分神思。
当众失禁让他羞得满脸通红,只能借醉,默默点点头。
从此,清冷的高岭之花司祭大人走上了无时无刻都在失禁,被自己夫君控制排泄的日常。
看着兰珩整天缠着薛洺疏,老父亲梁冷烛不乐意了,冲着王辛没好气道:“管管你家儿子,跟个没笼头的马似的,少去骚扰我家疏儿。好好的孩子给带坏了。”
王辛不甘示弱,嘤嘤嘤的抱着陈因白的手臂:“白白,他骂你儿子,你都不管的吗嘤嘤嘤……”
陈因白只能劝着梁冷烛:“老梁,给点面子,兰珩也是我儿子。”
梁冷烛挑眉:“我和因白的儿子聪明伶俐,可可爱爱,你和因白的儿子就是那副破烂样。谁有问题不是很明白了?”
王辛一把扔了陈因白,闪现的跨坐在梁冷烛怀里,勾引道:“烛……你看我这么可爱,咱们的儿子一定天下第一可爱……人家想给你生儿子……可是你看,白白又吃醋了……嘤嘤嘤,他好凶……”
“闭嘴,你个嘤嘤嘤怪,我家老梁只跟我生孩子!”
三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老不死,年轻的时候互为情侣,互为情敌。
老了老了,依旧是这幅老不羞的模样。
互为共轭情侣、情敌的三个人打打闹闹,打进了房间里去造人。
喝高了的雅颂拉着同样喝高了的草灯跳舞。
可怜的青雀被忘崽夫夫的年夜饭遗忘,正在妖界王宫里没日没夜的批阅奏书。
狐姬抱着一摞奏书进来,却见青雀扔了笔,瘫在王座上,仰头睡的鼻涕泡儿都出来了。
只能宠溺的笑笑,把奏书放在一侧,温馨做了叫醒服务,告诉青雀还有漫长的批阅之路要走。
藜夫人月下独酌,笑道:“你们这群人,还真有意思。”
(全文完)
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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