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莫怀章满意的解下他手腕上的绳子,搂着软绵绵的薛洺疏,亲亲额头,亲亲眼角,泪痕尚在,带着幸福的笑容。
孕囊被顶的太过分,已经没办法合拢,精元顺着流出,与后穴承载的精元混在一起,顺着流到股间,情色淫乱。
莫怀章将他放在床上,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小声说:“离蔚,再来一次。”
顺着又开始挑起薛洺疏的情欲,他昏昏沉沉,察觉玉茎颤颤巍巍的抬头,只能迷迷糊糊摇头:“不要了,没有了,真的射不出来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开元十五年的除夕,华不注迎来难得的热闹。
小小的院子里,一张八角圆桌支棱起来,桌上琳琅满目,菜品丰盛,真是应了过年的好兆头。
上位坐了妖界前帝君陈因白,左右各是梁冷烛,前魔王辛;往右是藜夫人、莫怀章、薛洺疏、淳于烬、司寇;再过去是涸泽和万山奈,还有雅颂,与魔王辛之间空了一个位置,放了好多酒。
外面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龙首原躺在一片静谧的白雪中,沉睡冬眠;鹊山一脉的山巅被积雪覆盖,华不注里,四季如春,倒也没什么寒意。
酒酣耳热,杯盘狼藉,众人都有些微醺。
酒意阑珊处。
淳于烬左手坐着兰珩,右边坐着薛洺疏,薛洺疏右手边是莫怀章。
兰珩一个劲给淳于烬添菜,又和薛洺疏隔空呛声,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好你个狗皮膏药司寇,背着我抢了我家阿烬!”
莫怀章默默在一旁给薛洺疏夹菜,把他的碗里堆成小山,听着‘我家阿烬’四个字,手心微抖。
兰珩不甘示弱道:“略略略,二哥,你也是我家的,我技术还行,改天试试?”
薛洺疏一脸不服:“试试就逝世。”
说着,二人表面和气的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莫怀章在一旁听着薛洺疏的‘试试’二字,拿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淳于烬被薛洺疏和兰珩夹在中间,他心思细腻,察觉到莫怀章的醋意,带着微笑,夹了一筷子酸菜鱼在莫怀章碗里。
莫怀章眼神问:什么意思?
不等淳于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兰珩指着他大笑起来:“哈哈哈,阿烬也会骂人。”
莫怀章沉下眼眸,看着碗里的酸菜鱼,心道:‘骂我又酸又菜又多余是吧?’
于是挂着职业性微笑,看薛洺疏碗里全是他添的菜,一点空余都没有。
于是夹起一片酸菜直接喂到他嘴里,挑衅地看着淳于烬,说:“离蔚最近换了口味,爱吃酸,这个酸菜正合口味。”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咔嚓!’
淳于烬手中的筷子应声而断,他温柔宠溺的看着薛洺疏,笑着起身,修养极好的说:“筷子断了,我去拿一双。”
薛洺疏连忙吐掉嘴里的酸菜,可怜巴巴的跟上去,比手画脚,连忙的解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听他瞎说。”
撒娇道:“阿烬,你变了,你以前最疼我了……”
司寇见状,也跟上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揉着肚子:“二哥,人家也想吃酸,上次跟你一起睡的时候吃的罗罗果……”
莫怀章手里的筷子断成几截,尤其是看到淳于烬腰间挂着的禁步,越看越扎眼。
不管他在夜里怎么折腾薛洺疏,那只空谷幽兰的白虎竹雕禁步照样被他亲自捧着送给他。
虽然知道淳于烬已经有自己的道侣,可是他与薛洺疏之间的那种不必言说的默契,他在薛洺疏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每每回